日本人白天剛把朝天門碼頭轟炸完,電力被切斷。
罵罵咧咧的男子挑著燈籠把房門開啟,看到站在門口的男子,開口就要罵,卻被鋒利的眼神給制止。
練武之人,內氣到了一定境界,眼神比一般人要明亮很多,看上去精光閃閃的。
“您是?”
“我從上海來,前幾天到的東西呢?”說著話把一個提貨的半張單據遞給他。
這單據是上海開得,想要提貨只要兩兩對接起來就行,不管來者是誰,都把貨交給他。
“哎哎哎、您稍等,我這就給您找貨。”說著男子轉身向著後間倉庫而去。
不多時,夥計把一個黑色的行李箱交給男子,無需開啟看,用手掂量一下就知道貨對不對。
男子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渝中區,一座二層小樓裡,燕文川取出電臺,快速開始組裝,他要聯絡首長,確認其安全的同時,詢問能否見一面當面細說這次的事情。
滴滴滴~
滴滴滴...
於此同時,
中山二路67號。
“首長,飛魚同志的電報。”
“恩。”
男子接過檔案,仔細審閱上面的內容,良久。
“給飛魚同志回電,零點在老君洞見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