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後快...
然而他們沒有把握,需要查清楚自己的行蹤,那就會從自己最近的行程查起。
站裡有個日本間諜,一定是他上報了自己最近的行程,或者是劉文峰出賣了自己的行蹤。
對!
是這樣的,
自己來車行拉車,跟著趙四引起他們的懷疑,要查明自己為什麼要拉車,那最好的下手物件就是剛認識自己的趙四了。
豈有此理!
燕文川想通可能是因為自己,給趙四全家帶來災難...
內心充滿愧疚與悔恨...
自己還是太低估北平的形式,想不到日本人這麼明目張膽的開始調查自己。
他們要幹什麼?
瞭解我的行程,想要刺殺?
或者...
不管如何,這個仇算是結大了,自己一定要找到那幾個殺死趙四全家的兇手。
讓他們嚐嚐被凌遲的滋味,已慰趙四全家在天之靈...
下午,
三點。
景山附近一座墓碑前,燕文川深深鞠躬表達自己的歉意,並對趙四保證一定為他們全家報仇。
回站裡的路上。
燕文川不斷想著事情怎麼處理,何正傑那邊有一個日本間諜的線索。
站裡有一個日本間諜,這兩個日本間諜是不是一個小組的還不知道。
要不要今晚開始跟蹤一個看看情況再說,把他們後面的人先找出來,至於動不動手抓捕,要看看眼下的形式再做決定。
至於站裡這個還是要等等,等把他這一條線上的人都揪出來以後,在統一抓捕。
就看張國棟這邊是不是大魚了?
剛回站裡受到通知去大會議室開會。
等燕文川來的時候北平站的人都到齊了,一千號人烏泱泱的。
室內本來嘈雜的聲音,看到燕文川進來後,立刻變得靜悄悄的。
不是燕文川長得難看,相反很是英武帥氣。
然而他最近做的事一件件廣為傳頌。
什麼親身凌遲日本間諜那血...
什麼與日本間諜鬥智鬥勇,一舉擒獲...
今天又瘋傳這個燕文川,居然把自己的小隊長胳膊,用刀子親手割了下來。
冷血!
不管不顧的殺人狂魔...
六親不認殘暴不仁的殺手...
......
這些無形的標籤已經貼滿這個剛來不久的男人...
每個人心中就是覺的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些,在遠一些...
燕文川心情不好,沒有看眼前的一切,來到前面找個座位坐下,皺著眉頭考慮事情。
門口傳來響動,兩位科長以及副站長趙啟祥聯手而來。
趙啟祥走向講臺。
“今天召集全站人員開會,就是為了通報一下,我們北平站出了一件自相殘殺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我就不說了,在得到我親自指派放人的通知後,燕文川居然還殘忍的傷害自己的戰友!”
趙啟祥聲情並茂的怒聲道。
燕文川還真沒想到這次開會居然是為了自己,這是為劉文峰打抱不平嗎?
那誰為我喊冤呢?
“這不僅僅讓你一個一心為黨國的有為戰士,受到永久而不可磨滅的傷害,還讓整個北平站失去了一隻臂膀,甚至是黨國的臂膀。”
“這種內部相殘的事情居然發生在我們北平站,真是讓人不可思議,黨國就是這樣培養你的,培養成一個六親不認,毫無紀律的軍人。”
趙啟祥整正批判了十多分鐘。
“在這裡我宣佈站裡對燕文川的處罰決定:記大過一次,三年內不得晉升任何職銜,並賠償劉文峰的所有損失。”
“燕文川對站裡的處罰你什麼想說的!”
趙啟祥居高臨下看著燕文川道。
“對於站裡的處罰我個人沒有意見,至於賠償那就讓他自己來問我要,暫時我也沒錢,等發了工資我就賠給他,”燕文川嚴肅的說道。
會議室裡的人有的低聲笑了起來,靠那點工資你還不是養他一輩子。
趙啟祥臉色也很難看,總不能說貪汙的那些油水呢?
劉文峰敢去找你要嗎?
“哼!至於二組三隊的隊長,有張國棟暫時代理,燕文川你有意見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