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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川聽到夥計的話,就當場愣在哪裡。
自己什麼人?
國黨軍人!
還是跟日本間諜多次交手、跟蹤、潛伏的國黨情報人員。
怎麼會被一個職業小偷輕易發現自己跟蹤他。
聽他的意思還是早就發現了。
這讓燕文川很是震驚與害怕!
這要是自己的對手那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現在燕文川對這人的本事已經很是認可。
單憑這一手,去情報處當一個特務一點問題也沒有。
想到這燕文川進入飯店,男子沒有看他靜靜的坐在那看報紙。
緊走幾步來到男子身邊。
“這位先生我可以坐下嗎?”
男子視線沒有離開報紙,只是淡淡地說道:“做吧!”
燕文川入座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等待著他把報紙看完。
十分鐘後。
“說吧,跟著我幹什麼?”
男子放下報紙看著燕文川道。
這麼近的距離男子的相貌自然看的很清楚。
四十歲左右,膚色略黑,一雙靈動的眼睛很有特點,不像他這個年齡該有的,長臉、眉毛上一顆痣,一雙修長的手很是好看。
“先生誤會,我只是好奇如此身手究竟是何方神聖,所以才不請自來,讓先生見笑了。”
燕文川微笑著說道。
“哦!”
“你能看到我出手?”
“那想必也是同行,而且能看出我手上功夫的人可是不多。”
“怎麼稱呼?”
“先生客氣,我姓燕,並不是你們這個行當的人,不過我很希望跟著先生歷練一下,技不壓身。”
“還希望先生成全。”
燕文川很是真誠地說道。
男子看著燕文川,雖然極力掩飾身份,臉上帶著的鬍子也是假的,一身長衫看上去很是普通。
不過他是什麼人,對於這種簡單的掩飾一眼就能看透。
燕文川說自己不是這個行當的,他信!
腰身不自然的挺值,眼神看似無害,卻掩飾不住那種鋒芒。
對!
鋒芒鄙陋!
雖然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對上自己行當裡的老傢伙,沒跑。
“燕先生既然能看出鄙人的功夫,想必是個高手,歷練之說不提也罷。”
“先生誤會了,我看的是被你鎖定的目標,並沒有看見先生出手。”
“哦!”
“哈哈哈...”
“原來如此!”
“你倒是很聰明。”
“讓先生見笑了。”
“我叫於黑,天津人。”
“於先生喊我燕青就可。”
於黑知道燕文川沒說實話,他也沒在乎,初次見面有幾個跟自己這樣實在的人呢?
“燕兄弟怎麼想的,一看你就不是缺錢的人,何必來趟這渾水,要知道我們這行當很是讓人看不起。”
“你不會告訴我,你從小喜歡做賊,長大後要完成自己的心願吧?”
於黑很是幽默的道。
“我不想欺騙於先生,我想考取國黨的情報部門,但是那些部門要求必須有一技之長,而我現在除了在部隊學習的格鬥還算看的過去,其它本事太差,想找位老師對我多加提點。”
燕文川編了個還算接近的理由說道。
“哦!”
“為什麼好好的軍人不做要去做特務呢?”
“這個可能跟我的經歷有些關係,總之我是想學好本領在敵後作戰,還希望於先生能夠成全。”
於黑雖然覺得燕文川說的不盡不實,但是能夠想著為國出力,而不是學會本事去做賊,心裡還是認可的。
“這樣吧,你也不要叫我什麼老師,我也不建議你入這一行當,我可以教你一些技巧,能學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領悟能力了。”
燕文川聽他這麼說,內心一喜這樣最好,自己還怕裡面有什麼條條框框的要求。
“那就感謝於大哥成全。”
“哈哈哈...”
兩個人在飯店邊吃邊聊,彼此之間相互瞭解一下。
下午一點兩人來到護城河邊。
於黑透過聊天感覺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