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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離去的日本人,張廷濟鬆了一口氣。
想起剛才燕文川說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一味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
要保住祖宗留下的東西是要想點辦法。
這個日本軍官到底是什麼人?
日本人不可能這麼友善。
中國人穿著日本軍服,在那個女軍官面前說話還有一定的作用。
看來不是所有的漢奸都是壞的,總有那麼幾個是被逼無奈的。
也許將來還要藉助他的力量,看來要找點熟人跟他拉拉關係。
南造雲子跟燕文川坐在回去的車上。
一路很安靜,南造雲子也在考慮自己做事的方法,是不是真的太急進了。
自己在南京潛伏這麼多年,難道能力都被磨滅殆盡。
還不如一箇中國漢奸會辦事?
南造雲子對於這種事很不不服氣!她要證明自己在各方面都能超越所有人。
恩,最起碼要超越這個中國最優秀的特務,不能讓他看扁了。
燕文川在想怎麼通知共黨或者國黨那邊,出力保護好故宮的寶貝。
自己現在行動受到限制,冒然離開會讓南造雲子起疑。
看來要做出選擇啊!
既然走到這一步就不要在乎態度名節了,這些奢侈的東西還是留給他們吧。
自己要儘快掌握一些力量,也好進一步做點實際的事情。
為北平甚至其它地方保留一絲元氣,不然等日本人正式接手北平,開始禍害老百姓,也許比自己還厲害。
兩個人彼此想著事情,車輛突然急剎車。
兩人不自覺的向前傾倒。
“八嘎!”
“怎麼回事?”
南造雲子捂著腦袋怒道。
“科長,前面很多人圍著擋在路中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哼!”
“下車看看!”
“嗨!”
燕文川也跟著下車了。
推開人群看到幾個日本士兵對著兩個女學生施暴。
周圍的警察居然在哪看熱鬧。
周圍的人群雖然怒目而視,卻也不敢開口說話。
“八嘎!”
燕文川開口罵道。
“你們幾個混蛋是哪個部隊的,居然在這裡丟盡日本帝國的臉面!”
“還不給我住手!”
燕文川憤怒的道。
幾個士兵看到燕文川是憲兵長官,趕緊穿好衣服。
“嗨!”
“少佐閣下,我們是坂本連隊計程車兵,由於這個花姑娘不肯跟我們去城外軍營,所以要處罰她們。”
“哼!”
“你們的行為太讓帝國感到羞愧了,現在趕緊離開這裡,不要讓我在看到你。”
“嗨!”
幾個士兵快速離開。
被欺辱的兩個女孩,淚眼婆娑的看著燕文川。
“你們過來,誰是這裡的長官!”
燕文川對著警察喊到。
“報告皇軍長官!”
“我是六區的警察局長朱長貴,請皇軍指示。”
一個三十多歲,滿身肥肉的警察向燕文川敬禮道。
“你為什麼不制止這種行為?”
“嗨!”
“皇軍長官,這些女人能夠成為大日本帝國的玩物,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居然如此不識抬舉去城外的慰安營,讓皇軍及時享樂,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卑職覺得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輕鬆了,所以沒有阻止,請皇軍長官恕罪。”
燕文川沒想到還有這種不知廉恥的漢奸,心裡怒火中燒。
但是自己身份是日本人,做的太過分反而會失去這層身份。
只能委屈她們,以待時機。
不過這個朱長貴被燕文川判了死刑,無需審判。
“吆西!”
“你對大日本皇軍很忠心,這是對你的嘉獎,不過要注意影響。”
燕文川遞給他200美金。
“嗨!”
“多謝皇軍賞賜,卑職會多加努力的。”
“好了,你帶人撤吧,把人都驅散了,不要擋住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