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崇禎複雜的目光到御桌前,“微臣錦衣同知陸天明,拜見陛下,皇恩浩蕩,微臣感激涕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崇禎撇撇嘴,“平身吧,朕聽出濃濃的怨恨。”
“回陛下,您聽錯了,微臣會怨恨四少爺,不會怨恨皇帝。”
“是…是嗎?”
“陛下需要微臣,盡忠做事才是一個臣子。”
崇禎突然迴歸皇帝的情緒,“朕需要你?需要你剃頭嗎?”
“當然不是,陛下需要微臣判決宋裕本,拖一個時辰,朱明中樞威信跌落谷底。”
“滿朝推諉,你想怎麼判?”
“他們這是在為難陛下,微臣的辦法很簡單啊,大家都是聰明人,把皇明祖訓和大明律擺出來,宋裕本自己會選擇。”
崇禎眉頭瞬間舒展,眼神放光,哈哈大笑,“好你個木頭,還得是你,沒錯,就這麼簡單,朕缺一個敢於擔責之人,不缺辦法。”
“是啊,本來也不難,文武大員臆測聖諭,屬實大罪。”
皇帝從御座繞出來,“老實說,你們為何打架?”
“過程和結果都稀裡糊塗,微臣請南鎮撫屬官去花樓吃酒,隨便找了幾個娘們,宋裕本就殺過來了,好似花魁是他的老相好,有病。”
皇帝看一眼曹化淳,後者立刻道,“陸同知,那就是宋裕本的相好。”
陸天明眨眨眼,“胡說八道。”
“的確是,但英國公和定國公都不知道,宋裕本每次去都是便服。”
“啥?他若真:()錦衣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