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驚懼?”
韓智文在地下懵逼了一會,忽然起身,面色驚恐,言語急切道,“絕不可能,南邊貴人絕不可能刺殺英國公。”
“沒人懷疑魏國公行刺,魏國公殺英國公如同自戕,是別的事情,韓兄忘了我說過的話。”
“不不不,東林更不可能,這誤會太大了,朝堂大禍事。”
陸天明起身用力把激動的韓智文按回椅子,“韓兄別激動,是某個人擅自做主,你別害怕。”
韓智文摸摸額頭冷汗,點點頭落座,“是啊,若是東林和南邊貴人,早就殺成一團了。”
“沒錯,韓兄別自己嚇唬自己。陸某才聽明白,周延儒的背後是復社,復社的背後是士紳豪商。溫體仁的背後是南京貴人,說到底都是一群人啊,略微有點差別,但他們誰都可以接受失敗。”
韓智文臉色一滯,哭笑不得道,“賢弟可以直接問,幹嘛試探愚兄,差點嚇死我。”
“嚇死你?韓兄,貴人為何成為一方勢力你想過嗎?”
“二百年傳承,財富超越五姓七望的世家大族。”
“是,也不是,他們二百年積攢了超越國庫的財富,調動起來當然影響力不可比擬。
政事是什麼?治國又是什麼?說到底不過是柴米油鹽。
沒有錢糧,太祖復生又能怎麼樣?
他們成為一方勢力,是因為他們有超越陛下的錢糧支配權,朝堂大員靠一點稅賦,什麼事都做不成。
可話又說回來了,朝臣離不開貴人的支援,永遠是貴人的牽線木偶。”
:()錦衣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