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隻小老鼠而已,瞧把你們給喜歡的,跟小老鼠玩有什麼意思?不如來陪哥哥們一起玩玩!”
正在謝琳和蘇櫻逗弄著湯圓的時候,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
聽到這個話,包括何楓在內,所有人在石嶽的帶領下,頓時站了起來,滿臉陰沉的向著聲音傳來的那張桌子看了過去。
林夜也跟著站了起來,看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一張本來空置的桌子不知何時被坐滿了,五個男子正坐在這張桌子上。
此時,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正滿臉銀蕩的銀笑著。
“暴虎,你們是想找打嗎?”
石嶽滿臉陰沉地盯著五人中,一個滿臉橫肉和疤痕,正在喝酒的光頭大漢,低沉道。
“蠻熊,大家都是做獵魂團的,在永夜森林,危機四伏,大傢伙回來,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說幾句胡話,不是很正常嗎?”
聽到石嶽的話,名為暴虎的光頭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了石嶽,沉聲道。
“嗤~”
但是聽到暴虎的話,一旁的何楓卻不禁頓時嗤笑了。
“做完了獵魂任務,回來喝酒了,就可以說胡話了?那我們也是剛從永夜森林回來,也喝了酒,現在我也說句胡話,比如暴虎,我曰你馬,可好?”
刷!
聽到何楓的話,本來面無表情的暴虎頓時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眼中寒光閃閃。
手裡握緊著酒杯,暴虎猛地站了起來,看著石嶽,壓抑著暴怒的聲音,低沉道。
“蠻熊,管好你的人,別讓他滿嘴噴糞!”
“管好我的人?要管也是你先管好你的人!怎麼了,只許你的人說胡話,我的就不行?我告訴你,就算風狼剛才不說,我也會好好問候一下你的母親!”
石嶽冷笑了一聲,不甘示弱地道。
看到石嶽和暴虎起來衝突,酒館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其他的酒客不禁紛紛看了過來,不過這些酒客卻沒有任何制止這場衝突的意思,反而都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好像反而還正期待發生衝突。
不過這也很正常。
能夠在血玫瑰酒館中喝酒的,基本上都是魂師,而且還是永夜城中各個獵魂團的成員。
在長期的獵魂生活中,這些人和魂獸打著交道,遊走在生和死的邊緣,神經都極度繃緊。
為了鬆開繃緊的神經,這些魂師在每次進行完獵魂任務後,都會用各種方法去釋放自己的壓力,有找美女的,有喝酒買醉的。
而喝酒買醉的魂師,在醉酒後,自然難免會其他魂師發生衝突。
在酒館裡,魂師和魂師之間醉酒發生衝突,這可以說是屢見不鮮!
但是今天的這場衝突卻有些不同,因為以血玫瑰酒館裡這些酒客的眼光,自然看出了石嶽和暴熊都沒喝醉。
沒喝醉還起了衝突,這就有點意思了……
不過雖然石嶽和暴虎之間的衝突彷彿一觸即發。
但是一眾酒客們卻並不擔心兩人打起來,因為這裡是血玫瑰酒館!
……
“蠻熊,你是想要和我打一場嗎?”
看著石嶽,隨著手臂的用力,暴虎將手中的酒杯“砰!”的一聲捏碎,臉上露出了獰笑。
“打一場就打一場,我蠻熊從不介意奉陪到底,但是這場衝突是你的人挑起來的,要打也是你在找打!”
石嶽冷哼了一聲,反駁道。
就在兩人針尖對麥芒地對峙著的時候,突然,一聲滿是冷厲的嬌喝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這麼大膽,想要在我的血玫瑰酒館裡打,是都準備好了留下一條胳膊嗎?”
聽到這個聲音,石嶽和暴虎臉上的兇狠頓時收斂了起來。
石嶽的臉上露出了憨笑,而暴熊的臉也變得人畜無害起來。
“血玫瑰前輩,您說笑了,這我們哪兒敢啊!”
看著遠處穿著一身緊身的紅色長裙,梳著髮髻,面容嬌媚而冷厲,臉上還帶著一道疤痕的女子邁動著修長的大長腿快步走來,石嶽撓了撓頭,憨憨地笑道。
“哼!諒你們也不敢!”
聽到石嶽的話,名為血玫瑰的女子頓時一聲冷哼。
“說吧,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血玫瑰前輩,這個真的不是我們的問題,是暴虎的人挑釁,我們本來喝酒喝的好好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