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嫿並不常去搏鬥場。
她的身體也不允許她在外面逗留的時間太長。
所以之前她都是一年去一次。
每次去都是在搏鬥場選搏鬥手的時候,蕭荊非說她眼光毒辣,挑出來的搏鬥手都是搏鬥場裡的一把手。
搏鬥場這地方來錢快,而且蕭荊這人也不是什麼黑心老闆,給搏鬥手的分紅一向是三七分,搏鬥場三,搏鬥手七。
而且搏鬥場還給每位搏鬥手都買了保險,可以說是非常良心了。
畢竟蕭荊自己也是搏鬥手出身的,知道用什麼才能留住這些人。
但搏鬥場也有自己的規矩,出了搏鬥場,誰要是藉著搏鬥場的勢鬧事,那就別怪他蕭荊翻臉不認人。
上次那些找曹嚴華麻煩的人,最後也是搏鬥場解決的。
宿嫿想起這事,問了蕭荊一句:“你想把曹嚴華房繼承人培養?”
蕭荊停止了和徐駱邱小學雞吵架,回覆宿嫿道:“是有這個想法,這小子挺有種的,上次還和我打了一架,有膽有識,做事也挺狠,搏鬥場交給他,我也放心。”
沈承銘:“底細查清楚了嗎?”
蕭荊:“查清楚了,這小子的身份背景都挺簡單的,父母雙亡,目前暫住在親戚家,不過他那親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這小子也不至於年紀輕輕就來搏鬥場打擂臺。”
搏鬥場不收未滿十八歲的搏鬥手,自從簽下曹嚴華,蕭荊只讓他上去打了兩場,剩下的時間都是跟著搏鬥手裡的教練學習搏鬥的技巧。
少年打起架來兇則兇,狠則狠,但卻缺少技巧。
反正搏鬥場又不缺他這麼一個搏鬥手,蕭荊乾脆讓少年多跟教練學學。
徐駱邱:“再考驗個幾年吧,還是個孩子呢。不過老蕭你不厚道啊,居然這麼早就考慮退休了。”
蕭荊:“再過個幾年,老子就四十了,到時把搏鬥場扔給曹嚴華這小子,老子去給小祖宗當保鏢去。”
沈承銘:“……”
徐駱邱:“……”
艹?
他們居然有些羨慕?
他們也想退休去給小祖宗當保鏢好嘛。
不過一個是沈家現任家主,一個是偌大個事務所的頭兒,至少要幹到有個接班人才能退休。
沈承銘:“唉,小祖宗把我送給未來老婆的定情信物還有留給兒子的傳家寶都給拿走,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找到媳婦。”
宿嫿:“呵。”
沈承銘立即改口:“定情信物嘛,再找就是了,反正我未來媳婦也還沒影。”
蕭荊徐駱邱:“……”
求生欲真強。
……
音樂老師有認識的樂器行老闆,因此宿嫿在排練時用的揚琴便是從樂器行租來的。
一班的節目是爵士舞,也是這個音樂老師帶,所以兩個班就安排在一起排練。
每天下午下課,黎非晚就拎著食盒過來找宿嫿。
然後每天都能目睹她同桌“碰瓷”。
總能找到各種理由觸碰邵若霜。
這讓黎非晚不得不懷疑,她同桌是不是對邵若霜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意思?
那藺先生怎麼辦?
明明之前看同桌很喜歡藺先生的啊……
宿嫿捏了捏女生的臉,打斷了她跑偏的思緒:“想什麼?”
表情那麼糾結。
黎非晚湊近,小聲道:“同桌,藺先生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