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女生既擔心又義憤填膺的目光,宿嫿淡淡地搖頭:“沒事。”
“梁老師她真的太過分了,毫無證據就冤枉你作弊。”黎非晚為同桌抱不平,隨即又擔憂道,“那你早上的考試怎麼辦啊?”
“周主任給我重新安排了考試。”
聞言,黎非晚放下了心來,還好不是因為缺考而直接給零分。
“同桌,我聽說是邵若霜舉報的你作弊。”女生可能是沒在背後說過別人的壞話,所以顯得有些猶猶豫豫,“她是故意的嗎?”
宿嫿側眸看了女生一眼,黎非晚臉一紅,慌忙解釋道:“我不是……”
發現解釋不清的女聲破罐子破摔地說,“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懷疑她故意的。”
但她記得同桌每次見到邵若霜,都表現得挺友好的,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麼衝突,所以邵若霜也沒必要汙衊她同桌吧。
宿嫿捏了把女生軟乎乎的臉蛋,肉感又比以前少了些。
紀遲硯怎麼養的人?
越養越瘦。
宿嫿聲音平靜地反問:“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呢?”
“啊?”女生愣住了,回過神來後,表情堅定地搖頭,“不可能,我自己的同桌,我還能不瞭解嗎?”
她同桌雖然性情淡漠薄情,但卻是個好人,所以絕不可能會做出作弊這種事來。
宿嫿沒說什麼,只揉了揉女生的頭髮。
這時,邵若霜剛好揹著書包走向教室,見到宿嫿,對方臉上劃過了一絲尷尬,眼神飄忽,就是不看宿嫿。
宿嫿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倒是黎非晚幽幽朝著女生看了一眼,然後重重地哼了一聲。
邵若霜:“……”
早上的事確實是她理虧,沒有幫宿嫿解釋,還讓她被老師誤會……
宿嫿對黎非晚道:“考試時間快到了。”
黎非晚一看時間,果然只剩下十分鐘了。
“那我先走了,考完再來找你。”黎非晚一邊說著,一邊揮手告別。
黎非晚離開後,宿嫿又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隨後才轉身進考場。
她的座位依舊是在邵若霜的後面。
宿嫿剛一坐下,邵若霜的後背就陡然僵硬住了,似乎害怕女孩再碰她。
然而,宿嫿這次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安靜地考完了整場試。
她照舊是第一個交卷的。
黎非晚摸清了她的套路,也提前交了試卷出來。
喬摯買了兩瓶牛奶過來找她們:“老大,去吃飯嗎?”
宿嫿沒喝,將牛奶給了黎非晚,淡聲回答道:“有約。”
喬摯:“有約?和誰?”
宿嫿:“我未婚夫。”
喬摯:“……”
忘了他老大是有物件的人。
黎非晚同樣也要回家,她考了兩天試,爸爸說她都瘦了,所以讓她考完試回家,給她補補。
她還沒跟紀遲硯說呢。
沒有物件還不能回家的喬摯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去食堂吃飯。
宿嫿和黎非晚一同朝著學校外走去。
校門口有人在賣漂亮的小飾品,黎非晚好奇地拉著宿嫿過去看看。
攤上擺的最多最好看的飾品是耳環和耳釘。
黎非晚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她怕疼,所以一直沒打耳洞。
而且學校也不允許學生帶耳釘耳環之類的耳飾。
要是被周扒皮看到了,肯定又得寫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