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黎非晚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喬學長,同桌的病能治了!!”
喬摯震驚得瞪大雙眼:“真的?”
黎非晚連連點頭,嘰嘰喳喳地跟喬摯說起了昨天在醫院的事。
宿嫿沒理會興奮過度的這兩人,轉身走了。
……
時間很快就到了運動會這天。
宿嫿早上起來穿了套淡粉的連衣裙,寬大的校服套在外面,並不難看,反而還挺小清新的。
藺臻嶸依舊是一身深黑色的西裝,深藍的領帶系得一絲不苟,一對藍色的袖釦在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反射出了耀眼的光。
程決組了個局,藺臻嶸答應了赴約。
運動會在早上八點開始,宿嫿七點半才出門。
臨離開之前,宿嫿伸手拽住男人的衣領,將對方拉向她這邊,仰頭在男人唇上輕點了一下。
她冷著張小臉問:“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吧?”
藺臻嶸揉了揉女孩的頭髮:“沒有。”
程決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凡是有他七哥在場的局,絕不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免得又有人作死到他七哥跟前去。
上次那個膽敢打他七哥主意的女人下場可不怎麼好。
宿嫿點了點頭,鬆開攥著男人領帶的手,揹著書包出門了。
四月初,早上的太陽並不毒辣,暖洋洋地照在身上。
穿著管家服的黎叔揹著水壺跟在宿嫿的身後走上觀眾臺,找到三班的位置坐下。
這個位置剛好在遮陽棚外,黎叔從另一個肩膀上揹著的包裡拿出一個白色的遮陽帽:“宿小姐,您把帽子戴上吧。”
女孩這身嬌肉貴的,要是中暑了怎麼辦?
宿嫿接了過來,扣在腦袋上,特意將帽沿壓低了些,避開其他同學往這邊打量的目光。
黎非晚報名的是兩千米長跑,還在後面呢。
穿了身運動服的女生青春活力地跑過來,隔著圍欄衝宿嫿招手:“同桌,一會兒別忘了給我送水啊。”
宿嫿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嗯。”
同樣報名參加了男子三千米長跑的喬摯也走了過來,聽到黎非晚的話,頓時眼巴巴地看著宿嫿:“老大,沒人給我送水。”
宿嫿側眸朝著黎叔看了一眼。
黎叔忙道:“我讓保鏢搬了一箱礦泉水,每個同學都有份。”
宿嫿斜睨著喬摯:“黎叔給你送。”
喬摯:“……”
他是想要年輕美貌的老大給他送水,不是要頭髮都半百的老頭子啊。
黎非晚嘿嘿笑了兩聲,下巴稍稍往上一抬,挺驕傲。
同桌只給她一個人送水。
餘光瞥到一旁的曹嚴華,黎非晚小聲說:“喬學長,曹嚴華同學只參加了男子100米短跑,你可以讓他給你送水。”
喬摯頓時如驚弓之鳥,咋咋呼呼的:“誰要他給我送水啊?我和他又不熟。”
黎非晚神情疑惑:“可我看你們關係很好的樣子。”
喬摯聽了,條件反射地往旁邊彈開,大聲反駁:“誰和他關係好?我們是死對頭。”
過高的音量惹得曹嚴華往這邊看了一眼,帥氣俊朗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情。
喬摯的視線剛好和對方對上,眼神頓時不自然地亂瞥,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麼,而後轉身走了。
加快的步伐像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