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誠意滿滿的眾人,鬱遲微笑道:“我已經賣身給藺家了,各位想找我治病,還請先問過藺七爺。”
小朋友,你把哥哥坑成這樣,那就別怪哥哥拿你家男人當擋箭牌了。
藺七爺?
眾人驚疑不定,怎麼會扯上藺七爺?
“鬱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他們想要請鬱遲治病,還得先問過藺七爺?
鬱遲施施然地開口:“哦,我最近在給藺七爺的未婚妻治病。”
藺七爺的未婚妻?
那豈不就是他們喻城出了名的病美人?
竟然還沒死?!
之前傳聞不是說這位病美人活不過十八歲嗎?
雖然轉手到了藺家,但藺七爺從未帶著這位病美人出席過任何重要場合,他們還以為是人被藺七爺折騰死了……
沒想到對方非但沒死,藺七爺甚至為了她還邀請赫赫有名的鬱醫生給她治病。
所以……不愧是病美人嗎?竟然連藺七爺都能給迷惑住。
而有了藺七爺的名頭在前,這些人也只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畢竟誰也不敢跟藺七爺搶人。
把這些人打發了以後,鬱遲又恢復了往日漫不經心的姿態,隨性地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拿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喂……老金,你還沒從那深山老林裡出來?”
……
程決和林寐沒待多久,兩人都還有事要忙,所以只吃了頓醫院的午餐就走了。
鬱遲開的藥都是好藥,宿嫿輸了幾瓶液就退燒了。
藥水裡具有安眠成分,退燒後宿嫿又睡了一覺。
等醒來時已經回到了公寓。
偌大的房間裡靜悄悄的,窗外已經黑了下來,繁星點綴在如同黑布的夜空中,空氣中縈繞著小花園裡栽種的牡丹花香,淡雅而清新。
“醒了?”宿嫿眼神還未恢復清明,耳邊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
她聞聲看過去,只著浴袍的男人靠坐在她旁邊,一隻手拿著一本書,一隻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時刻注意著女孩的體溫。
宿嫿還發現,她手中居然攥著一件襯衫,淡淡的冷香襲入她的鼻息,這件衣服是誰的已經不用猜了。
“還難受嗎?”藺臻嶸微低下頭,語氣比平時柔和了點。
宿嫿沒說話,伸出手攀住男人的肩膀,緩慢坐起身,然後一個翻身,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怕女孩摔了,藺臻嶸忙將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扶著些女孩,臉色沉了幾分,開口道:“鬧什麼?”
宿嫿慵懶地打了個呵欠,趴在男人懷裡,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性感的沙啞:“床太硬了。”
藺臻嶸:“……”
說謊。
明明就是找個藉口跟他撒嬌。
還是這麼拙劣的藉口。
手指輕輕地撫過女孩柔順的黑色長髮,藺臻嶸聲音平靜道:“先吃晚飯再撒嬌。”
宿嫿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哦。”
隨即在男人露出來的鎖骨處落下一吻,又慢條斯理地幫男人整理好衣領,將脖頸以下的部位都遮掩得嚴嚴實實。
這才翻身從男生身上下來,緩步走向浴室。
藺臻嶸摸了摸被女孩親過的鎖骨,只覺得這一片肌膚燙得嚇人。
耳尖微紅地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他隨後也起身換了身居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