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嫿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欺負我家先生了?”
鬱遲:“?”
懵逼如鬱遲:“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家先生了?”
宿嫿面無表情道:“這話應該我問你。”
鬱遲:“……”
不是。
我敢欺負你家那位嗎?
你這都護成什麼樣了?
“小朋友,咱說話得實事求是,我真沒欺負你家那位。”鬱遲表情認真得不行,就差指天發誓了。
宿嫿風輕雲淡道:“他說,你欺負他。”
鬱遲:“……”
他懷疑這是報復。
並且是有預謀的報復!
“小朋友,你可不能見色忘友啊,你覺得我能欺負你家那位嗎?”鬱遲指著自己無辜的俊臉道,“我敢欺負他嗎?”
宿嫿挑眉:“為什麼不敢?”
“你說呢?”鬱遲幽幽睨著女孩,“我要是敢欺負他,你還不得把我解剖了。”
“還有,你家那位昨晚可差點把我逼瘋了。”鬱遲點了點自己眼睛周圍的黑眼圈,“半夜兩三點,隔幾分鐘就給我打一個電話,吵得我都沒法睡,被逼無奈,我只能把手機關機了。”
不會就是因為他沒接男人的電話,藺臻嶸就跟小朋友告狀了吧?
臥槽!
這他媽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宿嫿淡淡地警告他:“下不為例。”
鬱遲:“……”
這意思是,下次不準不接你家那位的電話?
靠!
這還有沒有人權了?
鬱遲表情嚴肅地開口:“小朋友,他到底給你吃什麼**藥了?”
才會讓你變成這副宛如昏君的模樣?
宿嫿冷冷瞥了他一眼,鬱遲立馬噤聲。
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到了監控室。
梁菊讓監控老師調出今天早上第七考場的監控影片。
監控老師見周主任也來了,便依梁菊所言把第七考場的監控影片給調出來了。
看到宿嫿在考試鈴聲敲響的時候才走進教室,鬱遲和周主任面上都沒什麼表情變化,倒是梁菊又黑了臉。
之後女孩按照座位號在自己的位子坐下,左手握著筆開始答題。
隨意選了兩個答案,她便戳了下前面的女生,開口說了些什麼。
但女生並沒有理會她。
之後過了沒兩分鐘,她又戳了戳女生,口型和前一句話不太像。
然後就是女生舉手,向梁菊抱怨宿嫿一直打擾她考試。
後面梁菊說的話自然也都收錄進了監控裡,見梁菊拍桌衝著女孩大吼,鬱遲皺了皺眉,眸光微冽地朝著梁菊看了一眼。
周主任同樣不贊同地沉下了些臉色,不等梁菊開口,他就說道:“監控裡只能看出宿嫿確實打擾到了另一個同學考試,卻不能證明宿嫿是在跟對方要答案。”
“主任,坐在她前面的同學是邵若霜。”梁菊沒注意到周主任此時的面色,“人邵若霜同學在轉來我們學校之前,就常年是二中的第一名,宿嫿一個成績墊底的差生,她這般騷擾同學,除了問人家要答案,我想不到別的原因。”
鬱遲冷笑了一聲,語調挺陰陽怪氣的:“梁老師都沒聽清宿嫿說了什麼就斷定她作弊,還真是個明事理的老師啊。”
梁菊被他這話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尖細著聲音道:“我聽不清,鬱校醫又聽得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