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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回 禍起蕭牆

志,性惰喜丘山。錯墜紅塵裡,回驀三十年。覓得南町林,攜子東歸園。禾田四五分,茅房六七間。桐雀院央駐,柳燕牆頭翻。不聞車馬簇,難見霓虹歡。木桌一壺酒,竹椅兩支菸。曲杖笑弓背,白鬢染暮顏。”(源自霖江南文集《雲心霖雨》之《田園隱》賦)

司音柳眉徐徐蹙起,道:“葉大哥,這個小妹覺得不好,太過淒涼,你重新吟來。”

葉風舟道:“待我想想。”倒背雙手踱了幾步,道:“策馬呼嘯遍江山,桃花狂舞醉河川,飛入九霄攬仙子,共闖天涯看日穿!”(源自霖江南文集《雲心霖雨》之《卿與江湖》賦)

司音注視著他,痴痴言道:“葉大哥眼中的仙子,定是郡主殿下無疑。”

陡聞身後有人喝道:“雁山反賊,你好大的膽子!”

葉風舟心想:“此人是誰,聲音好生熟悉。”忙轉目望去。

但見張珪頭戴束髮紫金冠,身披黑色繡紋袍,腰繫鑲玉錦絲帶,腳踏烏雲白底靴。率著四名勁裝漢子,昂首站在花園拱門之內。

司音瞪目叱道:“張世子,此乃郡主安身之所,王府後宅禁地,是何人教你進來的?”

張珪卻雙手一抱拳,道:“如本世子記性不差,足下便是雁山幕師亭亭主葉風舟?”

司墨亦厲聲問道:“張世子,未經桂王郡主許可,任何人不得踏入風秋宮半步,你可知罪?”

張珪哈哈大笑,道:“知甚麼罪,本世子有御賜金牌,皇宮大內尚且來去自如,莫非桂王府卻進不得?”

司音瓊鼻發出兩聲冷哼,道:“張珪,你趁王爺和郡主入宮,依仗你父之權勢,想無端撒野不成?來吖,給我拿下!”

話音甫歇,呼啦啦擁來數十名侍衛,嗆啷啷拔出腰間佩刀,將五人團團圍住。

張珪從懷中拿出一枚金牌,高舉過頂,喝道:“皇上御賜金牌在此,誰敢妄為!”

司墨搖了搖頭,道:“你別忘了,這裡是桂王爺府內,容不得外人放肆,還不動手!”

就在這時,又飛跑來一群侍衛。當先兩人,赫然正是王府八大高手的江上飛鶴杜遠明、山上飛虎鍾無愧。

司音大聲道:“杜侍衛,你來的正好,張珪擅闖王府禁地,快將他趕了出去!”

杜遠明仔細看了葉風舟幾眼,爾後對張珪略施一禮,道:“敢問張世子,你帶人私闖王府禁地意欲何為?”

張珪笑道:“本世子得到密報,說有反賊匿於貴府意圖刺殺王爺,遂急匆匆趕來,不敬之處請多多包涵。”他出此語並非虛言,從古至今,權貴們之間相互爭權奪勢,暗中都會培植親信細作,安插在危及自己地位的對手身側。

不僅百官如此,皇帝亦不例外。所謂的樞密院,便是如此,據史考證:樞密院掌軍國機務、兵防、邊備、戎馬之政令,出納密命,以佐邦治。凡侍衛諸班直、內外禁兵招募、閱試、遷補、屯戍、賞罰之事,皆掌之。以升揀、廢置揭帖兵籍。有調發更戍,則遣使給降兵符。除授內侍省官及武選官,將領路分都監、緣邊都巡檢使以上。大事則稟奏,其付授者用宣。小事則擬進,其付授者用扎。先具所得旨,關門下省審覆。面得旨者為錄白,批奏得畫者為畫旨,並留為底。惟以白紙錄送,皆候報施行。其被御寶批旨者,即送門下省繳覆。應給誥者,關中書省命詞。即事幹大計,造作、支移軍器,及除都副承旨、三衙管軍、三路沿邊帥臣、太僕寺官,文臣換右職,仍同三省取旨。

杜遠明冷冷的道:“此乃桂王爺府邸,即使有反賊意圖行刺,尚有我等兄弟值守保護,怎敢勞煩你丞相世子親自過問!”

張珪一時理屈詞窮,思量許久。忽對他帶來的一名勁裝漢子,竊竊私語幾句。那勁裝漢子點頭應是,旋轉身飛奔離開。他這才打個哈哈,道:“姓葉的,傳聞你武功高強,武林中罕逢敵手,敢

不敢與我這三名手下比試比試?”

葉風舟曬然一笑,道:“張世子,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司音展臂擋在他面前,傲然道:“葉大哥,你是何等身分,不必與他們客氣,我教侍衛趕將出去即可。”隨即怒目,道:“杜侍衛,你不動手更待何時?當心郡主回府知曉,砍了爾等首級!”

杜遠明聞言,喝道:“張世子,請!”

張珪居然一動未動,道:“姓葉的,你怕了?”

葉風舟情知他使得激將法,當下抓住司音的左手,往下輕輕一放,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還不知‘怕’字怎麼寫!”

司音見自己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