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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何因何果

字形把自己和安子衣圍在中間,暗付:“他們還有高手趕來,須儘快尋個法子脫身。”口中卻道:“我乃永嘉侯爺之女,你還要捉麼?”

穀梁拓羅聽了十分詫異,道:“怪哉,永嘉侯爺張達麼?他止有一子,何時又生了一個女兒?”

冷小宛嬌聲喝道:“爾等見了本小姐,還不行禮!”

穀梁拓羅仰天哈哈大笑,道:“張達乃雁山賊寇細作,此事早已天下皆知。”

冷小宛搖了搖頭,道:“那屬有人栽贓陷害,等新皇登基下旨平反,彼時爾等必為今日所作所為,後悔莫及!”

穀梁拓羅垂首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姑娘自便!可這小子乃雁山賊寇,卻不能走。”

冷小宛冷笑一聲,道:“大和尚,我若偏帶他走呢?”

覺悟大師突然粗聲喝道:“穀梁盟主,與這小賤人盡爭辯甚麼!眼下即使殺了他,也無人知曉!”

冷小宛鄙夷的看著他,道:“老禿驢,你於今已經一大把年紀矣,不在廟宇寺院之中,誦經拜佛、參禪修道,只為功名利祿奴顏婢膝、亂造殺孽,真真死有餘辜!”

穀梁拓羅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神色,心下倒也不禁深以為然。臆度這女子若非身懷絕技,故意虛張聲勢的拖延光景,便乃永嘉侯張達實屬遭人陷害,不日定然平反。想到這,不由得躊躇起來。

沒有他的吩咐,覺悟和吳大通站在那裡也不敢輕舉妄動。

即在這時,冷小宛猛地一提安子衣的肩膀,叫道:“去!”將他呼地一聲丟擲圈外。

穀梁拓羅等人見女子突然運勁發功,皆大出意料之外,正目瞪口呆,不知所為之際。

冷小宛蓮足一點,噌的越過吳大通頭頂而去。安子衣凌空翻了個筋斗,落足於樹枝之上。

這幾下變化實在來得太快,二僧一丐尚未來得及應對。

冷小宛早激射而至,將安子衣拎起飛奔。兩人一齊施展輕功,片刻之間遁入樹林。

覺悟大師叫道:“他們跑了!”三條人影相序趕去。

安子衣此時對冷小宛欽佩不已,道:“宛兒姐姐,沒料到你有這麼一身好本領!”

冷小宛輕輕哼了一聲,道:“你若聽我的話,也不至如此驚險!”

安子衣滿面羞愧,道:“數月前奉展老亭主之命刺殺臨安知府,乃我生平第一次遠行。下山後才知世間如此險惡,處處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遇到的都是我聞所未聞,所料不及的情形。”

冷小宛笑道:“我與你不同,自幼常和父親放鷹逐犬。深知有人為了一己之私,無所不用其極,比那些兇狠豺狼虎豹,還要詭詐刁鑽百倍。”

安子衣恭恭敬敬道:“多謝姐姐不棄,小弟受教矣。”

冷小宛轉首看了看他,道:“你要牢牢切記,防人之心不可無。”

安子衣惑然道:“偌大個雁蕩山脈,可去那裡尋雙兒姐姐?”

冷小宛稍作沉思,道:“不用尋他,北雁山是不是有間無心居?”

安子衣忙點了點頭,道:“正是,我們要往無心居麼?”

只見冷小宛右臂一抬,道:“我已在沿途作下暗記,雙兒姐姐看到自然會去尋我們。”

安子衣不禁愕然道:“宛兒姐姐,咱們一起趕路,你何時作的暗記,我怎一點也未覺察出來?”

冷小宛展開五指,道:“月英宮的月芽鏢,你沒聽過麼?”

安子衣見他白皙掌心之中,握有數枚寒光閃閃的暗器。長約兩寸,寬不足寸許,彷如彎彎月芽一般。恍然大悟,道:“原來這便是月英宮的獨門暗器。”

二人繞過九龍湖畔,徑向北雁山疾馳。天色將晚,進入雁山西麓。

冷小宛止步道:“咱們先覓個僻靜所在歇息一晚,明日再去無心居。”

安子衣舉目見山林之間有座宅院,道:“宛兒姐姐,那是觀音寺。”

行至近前,冷小宛抬頭望去。

觀音寺院坐北朝南,東西長約十餘多丈,南北寬約二十餘丈,山門三分。名曰:無相門、空門、無作門。院中有一座六角玲瓏寶塔,高聳入雲。觀之隱出三面,上置轉角鋪作一朵。櫨鬥圓形,訛角起線。柱頭華拱向三面出跳。闌額統三間,上施七朱八白。

安子衣道:“姐姐在此稍候,我去借宿。”舉手輕叩。

少時“吱呀呀”作響,院門向里拉開。

兩個和尚托地跳將出來,哈哈笑道:“果不出所料,老衲早知你們會來這裡!”單掌呼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