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來出去看看,我還沒有見過示威大遊行呢。”張若琳好奇的掀開被子說道。
不過她好像記得右派不應該是這個年代提出來的吧!怎麼現在就冒出一個右派呢?真是搞不懂,難道她穿越過來,小蝴蝶翅膀一扇,歷史改變了?
“這有什麼好看的?大馬路上面的北風那麼大,你不能?”趙建國伸手將張若琳按倒在床上,“躺一會兒,再等等就要上學了。”
張若琳又扇了趙建國一巴掌,“你幹什麼呢?”
“我看看你穿的是什麼?”
“你煩不煩?”
“對了,媳婦,明天你放假吧!明天咱們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明天上學,你別吵,你聽著聲音好像越來越近了。”
“說正事,你聽它這玩意幹什麼?都是一群吃飽著撐著沒事找事的人。”
“等放假再說。”
趙建國露出一個笑臉來,“那可是你說的,放假咱們就去領結婚證。”
“對了,你戶籍呢?你戶籍不是在老家?”
“我戶籍49年的時候就遷到首都了。”
張若琳“哦”了一聲,“你聽,我怎麼聽到他們再喊我的名字呢?”
“喊你的名字?”趙建國鎖著眉頭,側著耳朵聽了起來,“好像確實是在喊你的名字。”
頓時兩人目光對在了一起。
張若琳也是滿臉懵逼之色,跟著臉色變了變。
“你做什麼了?”
“我沒做什麼啊!”
“你沒做什麼?他們遊行怎麼喊你的名字?”
“我怎麼知道呢?我也就是寫了一篇論文,然後編寫了一些婚姻法的內容啊!”
“示威法。”
“示威法?”
趙建國坐了起來,露出強壯的胸肌來,“嗯”了一聲,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忙將煤爐上面的內衣拿了起來,穿了起來,面色有些鄭重的道:“你就待在家裡面,那也不準去,我去打電話叫幾個人過來,等我回來。”
張若琳哭喪著臉“哦哦”了兩聲,“你慢一點,小心路上滑。”
“沒事,用不著擔心,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
穿上衣服,趙建國開啟房門,舉著柺杖就走了出去。
“這到底什麼情況?”張若琳滿臉都是緊張之色,這坐在家裡面禍從天降了!不過是寫了一個示威法而已,用得著弄出來這種場面嗎?
千萬別出事,要真是出事了,她又得跑路了。
怎麼想要安定下來這麼難呢?她就想要過過安定的小日子,張若琳滿臉都是苦逼之色,早知道不顯擺了,沒有她的出現,國家還不是一樣強大起來。
顯擺一下倒好,直接栽了一個大跟頭,這將來若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給惦記上了,她其實不是慘死了?現在就被扣上了一頂右派的帽子,她未來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啊!
她怎麼就選了法學系呢?大學裡面那多系,怎麼偏偏挑中了法學系呢?隨便那一個系都行,怎麼偏偏挑中它呢?若不是挑中它的話,她炒什麼炒呢?這一下真是完蛋了。
“打倒右派分子張若琳!”
“反對無產階級專政!”
“反對民主集中制!”
“反對***在國家政治生活中的領導地位!”
“還我自由!”
“還我身為公民該享受的權力。”
“反對示威法立憲。”
口號聲音有些混雜,可是這雷鳴一般的聲音,最少也得有幾千人在同時喊出來。
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張若琳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怎麼就給她一個頭版頭條呢?這一下真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了。
張若琳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出去偷偷看兩眼,情況不對勁,立馬開始跑路。
將院子的門關了起來,張若琳帶著帽子,用圍巾將整個臉都包裹住,攧手攧腳的走到衚衕口,伸出頭來,白色的橫幅,牌子,上面寫著口號,黑壓壓的一大群人,直接將整條馬路給堵住。
張若琳嚥了一口氣,這幾千人?估計起碼也得有一萬出頭,一個個滿臉激憤的緊緊捂著拳頭,一上一下揮舞著大聲含著口號。
她這一次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憤怒中二青年了,竟然全部都是年輕人。
轉過身,弓著身子,張若琳快速向家中小跑了回去,等到趙建國回來,立馬跑路,誰知道這些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