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都派了一到兩個選手去帶隊。
至於帶哪個隊,怕青訓生多想,就採取抽籤制度。
好巧不巧,陸厭抽到的是時硯所在的小隊。
時硯,就是那個筆試倒數第一,唯一一道正確的選擇題都是江斂和他說的小酷哥。
江斂對那小酷哥的印象還挺深,隔天陸厭給她打電話過來,兩個人在煲電話粥的時候,江斂就隨口問了一句。
誰知道就問這麼一句,問出事兒來了。
陸厭那個千年醋罈子成精的,當時就不樂意了,在電話裡低沉著嗓子說道:“你問他做什麼?”
江斂這個時候還毫無察覺:“沒什麼啊,就是隨便問問。”
陸厭:“這麼多青訓生,你怎麼就唯獨記住了他?”
江斂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就接觸過他啊,就是覺得這小酷哥挺好玩的。”
陸厭:“我不好玩了。”
江斂:“……”
江斂反應了好幾秒,才察覺出來陸厭這是醋上了。
她沒忍住笑,“我就見過他一次好伐,你多大的人了,和一個十幾歲的小朋友吃什麼飛天橫醋?”
陸厭:“他也才比你小一兩歲。”
在陸厭打電話來之前,江斂在房間裡寫作業,現在聊著聊著也不想寫了,索性她坐在電競椅上,一隻手推著桌沿,借力一滑,椅子的滾輪咕嚕嚕的滑到床邊,江斂順勢就滾到床上去,把手機放在耳邊。
江斂:“我不喜歡小奶狗,我真的只是一時興起問一嘴而已。”
陸厭:“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你……”她刻意的拖長了尾音,剩下的話在陸厭的一聲尾調上揚的“嗯?”中,舌尖上轉了一圈吐出來,“……的老狗比,你又不是不知道。”
陸厭:“是不是太久沒有收拾你,開始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