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春飯,哪怕是天賦再高,年紀上去了,身體素質就下來了,照樣得服輸,給後輩們讓位。
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服不行,得承認電競這一行就是在給後輩鋪路。
一批又一批懷揣著成名夢想又有天賦的少年踏進這個賽場,一點一點的往這個賽場的金字塔頂端攀爬。
沒有多少觀眾能記得那些爬不動了,亦或是隻能止步於金字塔中下層的選手。
他們默默無聞,鮮為人知,為極少數人鋪墊著這條名利之路。
江斂聽著後面兩個男的吹逼嘮嗑了一會兒,在解說聲中,一個個的選手們上臺。
現場燈光一暗,觀眾席只有暗藍色和青綠色的燈帶閃著微光,還有觀眾手裡舉著的燈牌。
江斂的視線在各個隊伍的機位後晃悠,終於找到了陸厭。
本來陸厭是穿著一身灰色的風衣的,但是各隊的臨時教練都是穿著闆闆正正的西裝,陸厭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脖子上掛著藍色帶子的工作牌,手上拿著記錄本,戴著小巧的耳麥,和幾個隊員在說什麼。
有模有樣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陸厭一直冷著一張臉。
江斂還聽到周圍有妹子也在看陸厭。
“嗚嗚嗚陸神好帥,你手機畫素好,快拍快拍。”
“在拍了在拍了……”
這個到哪兒都能吸引目光的騷東西。
江斂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次級聯賽的隊伍取名千奇百怪,因為是國內比賽,所以並沒有必須得是英文名的安排,什麼“渾元形意太極門”“純情隊長俏隊員”“來往這裡打”的,怎麼沙雕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