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還生怕江斂聽不到似的,直接吸了一大口,然後不見外的又啃了一口江斂剛做好的三明治。
江斂:“……”
江斂怒:“狗東西!自己不知道做嗎?!”
陸厭理直氣壯道:“吃你的比較香。”
不知道是被江斂瞪著吃香還是被江斂罵著吃香,陸厭的**屬性江斂不懂,只能罵罵咧咧的自己又做了一份。
陸厭的聲音帶著一股特質的沒有睡醒的沙啞音調:“等會兒去上課?”
別說聲控,就是正常女性聽到這種聲音都受不了。
但江斂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傷心的祭奠她死去的酸奶和三明治,恨不得給它們立個碑讓陸厭去磕兩個頭。
大早上餓死個人,辛辛苦苦做完了早餐,自己一口沒吃著不說,還得又洗一次菜板。
江斂:“不去上課的話,不然誰願意起這麼早。”
陸厭嚥下嘴裡的三明治:“那吃完我送你。
說話的時候,陸厭還打了一個哈欠,讓江斂非常懷疑這貨到底是不是想疲憊駕駛乘機把她給弄死。
江斂狐疑的看著陸厭,一看就是剛剛起床的樣子,頭髮翹出一縷放蕩不羈的呆毛,還真別說,這張臉迷惑性太高了,即使是這樣都像是走慵懶風的模特,換成一張尋常人的臉,分分鐘就是剛剛撿完垃圾的模樣。
江斂:“你真的睡醒了嗎??”
陸厭:“沒有,起來放水,送了你再去睡回籠覺。”
按照炒冬瓜眾人的作息,早上八點估計還是睡眠深度最高的時候,陸厭能起來送她還是讓她有一絲絲的感動的。
江斂暫且忽略三明治之恨,還給陸厭多煎了個蛋。
吃完飯之後陸厭去換了身衣服,到車庫裡去開車。
五月初的帝都已經回春挺久的了,訓練基地別墅外的才開敗,枝頭稀疏,地上掉了滿地的花瓣和樹葉。
炒冬瓜眾人才回來,都還沒來得及打掃院子。
這棵桃樹是別墅院子裡唯一能稱得上是景觀的東西。
炒冬瓜眾人沒啥文藝細胞,覺得院子裡種花花草草太麻煩了,還得打理,索性就全鏟了,栽上了四季小白菜和蔥花。
敢情覺得花花草草難打理,一遇到吃的就不覺得了。
如果不是桃樹長大了難拔,江斂估計他們也能給一道拔了種上蔥花。
因為小菜園太長時間沒人打理和嚯嚯,雜草和蔥花都長得別樣茂密,一邊的小青菜也鬱鬱蔥蔥。
邊上還有幾根不知道從哪兒扛回來的竹竿,上次聽江繹說好像是教練打算再種一窩四季豆。
平時這些蔬菜一般都會淪落成下面菜,蔥花更是泡麵必備。
江斂在門口等陸厭把車開過來,看著長得極為壯碩的蔥花,手指頭微動,想下毒手。
樓上教練迷迷糊糊起來放水,眼睛下意識的往窗外一瞥,便看到一個賊兮兮的身影正欲將毒手伸向可憐的蔥花。
教練:“誰?!!在那幹啥??”
炒冬瓜教練一嗓子把江斂的魂都給嚇沒了,連忙拔腿開溜。
江斂跑遠之後才反應過來:“……”
媽的,沒睡夠腦子還是傻的,掐點蔥花回頭煮飯而已!又沒幹什麼壞事,她跑什麼跑!
訓練基地車庫裡,陸厭的跑車能佔半個車庫,偶爾會有粉絲拍到陸厭開著各式各樣的豪車,網友酸溜溜的說幾句,但不可否認陸厭本人的賺錢能力的確是強,有開一個月車不重樣的本事。
今天陸厭又隨機拿了一串保時捷的鑰匙,江斂上車坐好之後,突然想起來陸厭在魔都買的那輛只開了幾天的“代步車”。
江斂問他:“哎你在魔都的車呢?”
江斂一說,陸厭才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差點忘了,停在酒店的車庫忘了,回頭有空運回來。”
江斂:“……”
自從傅北在exile官博官宣了之後,江斂就經常被人調侃做富婆,也調侃陸厭主動追江斂是不是看中了人家的家庭背景想做倒插門女婿。
江斂是覺得自己再富,也富不過陸厭。
天天這麼敗家,陸厭爹媽攤上陸厭,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退休。
到了學校,江斂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陸厭突然想到了什麼,說:“我爸說也想見你一次。”
江斂:“……”
陸厭:“下個月我爸五十歲生日,肯定是要大辦的,我媽攛掇我爸把你也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