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兩個人的關係應當是挺好的。

煙煙是雲起直播的一姐，不論是資歷還是名氣都是第一名，一進後臺來就有人端茶送水，湊到煙煙面前來噓寒問暖。

就連剛剛報團取暖的主播們都來煙煙面前打招呼，煙煙這種地位的大主播，手指頭縫裡露出來的資源都夠別的主播吃上一年半載了，所以和煙煙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工作人員要給煙煙端水，煙煙對工作人員道：“幫我來杯速溶咖啡就行，昨晚上熬夜直播了，等會兒現場怕自己睡過去。”

其中一個女主播道：“我記得後臺有咖啡機的，速溶咖啡有新增劑，手磨咖啡會更好一點。”

“不用。”煙煙緩緩道：“速溶就行，工作人員也忙，我也不像是某些人，不幫忙又添亂，嘴巴還碎。”

這個女主播頓時一噎，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煙煙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認出來她是誰一樣：“你是凝凝嗎？”

凝凝勉強擠出一個笑：“是的，煙姐。”

這個凝凝就是那個說江斂“直播八成就是個跳板，你以為人家就甘心這點熱度？”的人。

江斂只是懶癌發作，開學之後又不能像是以前那樣經常直播，火了之後連線單功能都關閉了，就是怕會接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老闆單。

沒想到就是因為這一點，落到別人眼裡，居然成了看不上直播這點熱度，想要當成跳板繼續往上爬的藉口。

煙煙慢條斯理的對凝凝說道：“聽說你直播間挺擅長營造氣氛的，口才挺好，能說會道，我算是見識到了。”

別說這個凝凝了，剛剛八卦過江斂的一眾人都面露尷尬，她們猜測煙煙可能是聽到了，但是沒想到煙煙這麼剛，直接開口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