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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我罩著的人只有我能打

江斂把高跟鞋和手上的包包隨手放在玻璃檯面的桌上,打量著桌上的哪種酒瓶好使,頭也不抬的說道:“上次我也把他打進醫院了呢。”

那滿不在乎的語調讓張建鬆了一口氣,轉而笑道:“難怪我找人揍他一頓就進醫院了,原來本來就是個弱雞啊。”

所有人都笑了,江斂也跟著意味不明的勾起一抹笑來。

張建:“美女你是哪個卡座的,進來坐坐啊,站著幹什麼。”

江斂語速緩慢,“仰慕張哥已久,想來敬張哥一杯酒。”

這是一種男人的普遍心理,被優秀的女性當眾表達愛慕之情,難免會有些驕傲自大。

張建一下子飄飄然到連江斂過來敬酒為什麼不自帶酒水的問題都沒有注意到,殷勤的給江斂倒上一杯酒,站起來遞給江斂。

江斂接過,看著隔在兩人中間的玻璃臺,揚眉道:“張哥,我都碰不到杯。”

張建一下子恍然大悟,連忙拍開橫七豎八的腿,挺著大肚腩從卡座裡擠出來,“是我沒考慮周全,來來來美女你先……”

江斂端著那杯酒,朝張建笑了一下,差點把張建的魂給勾沒了。

沒等張建反應過來,江斂突然把酒潑在張建身上,再一腳踹過去,他肥胖的身軀踉蹌兩下倒在一邊空著的卡座上。

周圍的人都是一片驚慌失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建一腳被江斂踹蒙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勃然大怒,就見江斂一把抄起一邊的雞尾酒瓶子,“嘭——”的一聲在桌沿處砸碎。

江斂反手握著瓶口,在一眾陪酒小姐害怕的尖叫聲中,狠狠地把玻璃瓶破碎的缺口扎進了張建的大腿裡——

張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了起來,就連夜總會里響亮的電音都掩飾不住。

所有人都沒想到剛剛還風情萬種的江斂突然發難,甚至離張建近的人身上都被濺上了血,嚇得不敢動彈。

在夜總會里巡邏的保鏢本來在一邊看著舞池裡的美女搔首弄姿,這突如其來的動亂竟是讓他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江斂把玻璃瓶從張建的腿上拔出來,張建發出第二聲哀嚎的時候才匆匆跑過來。

江斂問喬笙借的人已經在夜總會里的各個角落等著了,一見保鏢有所動作就衝了出來。

頓時整個夜總會大廳裡混亂如麻,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徹底掩蓋住了背景音樂,嚇壞了的客人紛紛往外面跑,大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鎖了起來,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江斂帶的人足夠多的,但這好歹也是在人家老本營,依舊有那麼一兩個不怕死的衝過來妄圖解救自己的老大。

江斂把這個破碎的玻璃瓶丟掉,重新抄起一瓶新的,反手就砸在衝過來那個保鏢的腦袋上。

他頓時連慘叫都沒有就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江斂握著酒瓶的手沒松,前面又衝過來一個保鏢,江斂直接朝著他的腦袋把酒瓶丟過去。

哐噹一聲巨響,這個保鏢也倒了,沒出血,但聽的人肉疼無比。

江斂單手解決掉兩個保鏢,一時間剩下的都不敢來送死了。

江斂把視線收回來,看著卡座裡幾個還沒有跑出去的人,“你們……”

他們都被嚇傻了,連忙哆哆嗦嗦的道:“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剛剛還在一起和張建喝酒調笑的好兄弟,現在甚至都敢來幫一下張建,也就這些拿著工資的保鏢意思了一下。

江斂嘖了一聲,撩了撩鬢角的碎髮,這麼大的動靜江斂這個肇事者甚至連皮草披帛都沒有掉下來,白皙的天鵝頸在昏藍色的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澤。

江斂:“雖然我已經從良了,但我罩著的人,只有我能打,懂嗎?”

張建也不知道聽沒聽懂,鼻涕眼淚和臉上的冷汗混在一起,格外狼狽的瘋狂點頭。

現在幹這一行的打也不經打,要膽子膽子也不行,要是前幾年,哪兒輪的上這種人充老大。

江斂嘖了一聲:“當年我幫喬姐清理堂口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掃大街。”

在這種地方甚至不用說全名,提一句“喬姐”,立馬就知道是誰了。

雖然喬姐已經不管事了,但一說起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來她之前是怎麼立威的。

江斂一說起“當年幫喬姐清理堂口”,張建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終於知道了江斂是誰了。

當初喬笙總是帶著一個半大不大的小姑娘,後來約莫是喬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