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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厭一把將江斂塞進浴室裡:“滾去洗澡。”

陸厭發現根本就不能和喝醉了酒的江斂講道理,以暴制暴才是解決良方。

大概是平時江斂太理智太剋制了,一喝醉了酒,就把十八年來被壓制的叛逆的一面露了出來。

被塞進浴室裡的江斂安分下來了,陸厭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根菸來,抽的滄桑無比,一路過來活像是被江斂折騰的掉了層皮。

江斂吃了醒酒藥,又去泡了個澡,出來之後酒已經醒了一點了。

但她今晚上實在是喝得太多了,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從“智障江斂”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她意識的清醒跟不上身體,身體不飄了,看東西不重影了,但意識依舊沒迷迷糊糊的,導致她完全沒注意自己把睡衣給穿反了,還極為淡定走出來,安詳的躺在床上,把被子一拉蓋好,“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喝成這樣,明天醒來一切都結束了。”

陸厭:“……”

他現在有點分不清江斂到底是清醒了還是依舊醉著。

陸厭去浴室拿了個毛巾來,包住江斂的頭髮,“給我起來,頭髮都還在滴水。”

江斂在洗完澡之後完全沒有擦頭髮,長髮把枕頭和睡衣面都給打溼了。

陸厭只能扯著江斂下床,把溼的枕頭給丟到一邊,把乾的枕頭拿過來放著。

江斂被穿反了的衣服就這樣吧,等第二天早上醒來讓她自己看看,免得到時候對喝醉酒之後乾的傻逼事情不承認。

江斂現在活像是個十級生活殘障人士,任由陸厭給把毛巾墊在背後,去找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江斂就在吹風機的呼呼聲中說道:“你是第二個給我吹頭髮的人,之前是我外婆,後來我外婆迷上賭錢,就再也沒給我吹過,小時候有一次冬天洗完澡,我自己去用吹風機吹頭髮,頭髮一不小心捲進了吸風口,差點把我頭皮薅下來,從那個時候我就不喜歡用吹風機。”

不只是不喜歡,甚至有些害怕,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才好些。

陸厭給江斂吹著頭髮的動作一緩,明白江斂不會莫名其妙的提起她的外婆。

那這次去喝酒八成也是因為她。

陸厭其實不太瞭解江斂家裡的情況,和江繹相處久了,偶爾會聽江繹說一嘴,只知道他們和母親關係不好,外婆還是個賭鬼。

江斂不說,陸厭也不想去平白挖她的糟心事。

這次喝醉了,江斂倒是不藏著掖著了,願意和他說。

陸厭把江斂的頭髮給吹乾,揉了揉她的腦袋,“睡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會想了,等醒來之後什麼都過去了。”

江斂居然還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但你是不是忘記說了一句奧利給。”

陸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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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給:倒過來唸是給力哦

啊啊啊我被困在副本里了現在才出來,我吐了,遇到一群演員,以後我再也不再要的時候打本了,一個小時的本我打了六個小時,翻車無數次,中途換了四五波人,我要被演員氣死了(安詳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