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鞘,冷冷的道:“希望你能記得今天說的話。”
說著,他拉著李錦安的手出了破廟,現在沒有馬車,二人就同乘一騎。
池懷北的臂膀環繞著李錦安,牽著韁繩,小心的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
谷巖騎著馬跟在後面,目光緊緊的鎖在二人身上。
不知為何,他心中湧起一股難言而喻的酸澀。
如同喝了一大口苦酒,那苦澀,從喉嚨一直苦到心底。
抓著韁繩的手緊了緊,他拼命的告訴自己,那個人不是書瑜。他的書瑜是不會拋下他和別的男子親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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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心中的酸澀和痛苦還是如同潮水一般上湧。他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可是很快他就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不,他不能這樣做。
進了城,池懷北同谷巖道過別,送著她去了李府。
瓊娘和池溪都在院子裡等著,見他們回來,幾人忙不迭的起身。
“錦安姐姐,你怎麼樣了?是何人那麼大膽,竟然敢將你擄了去,你告訴我,我一定給他打得滿地找牙。”池溪氣鼓鼓的說。
李錦安和池懷北對視一眼,便扯了個謊,說是一夥劫匪為了錢財,後來在半道上被池懷北追上,而且劫匪已經送去官府了。
他們在路上便商量好了,不告訴池溪這是池思北的手筆。若是那樣,池溪指不定要多傷心呢。
池懷北很是後怕,他吩咐江川去找了幾個護院,不管是在從院子到鋪子,都有人保護著。李錦安倒是覺得大可不必這般,可拗不過池懷北,也只得由著他了。
池懷北恨不得現在就給李錦安娶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時時刻刻的守護在她身邊了。
到了晚上,他還是遲遲不肯離去。
今天的這一出真的把他給嚇壞了,他雙手抓著李錦安的肩膀,認真的道:“錦安,讓我娶你好嗎?”
李錦安被這突如其來的話一噎,整個人都有些呆愣住了,她輕聲道:“池懷北,你在說什麼呢?”
池懷北將她重新擁入懷中,“我說的是真的,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李錦安心暖暖的,白天的害怕在現在都被池懷北驅走了。
她窩在池懷北的肩頭,道:“好,明年我們就成親!”
:()醉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