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妃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知曉小兩口昨夜肯定是累壞了,便吩咐人莫要去打擾他們。
昨晚折騰得厲害,趙奕和蔡苒都確實夠累的。
一睜眼,天已經大亮了,蔡苒慌亂著坐起身來,驚動了身側的趙奕。
趙奕揉著惺忪得手睡眼,一臉的茫然,“怎麼了?”
蔡苒又感覺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想起昨夜的場景,她羞紅著臉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我們起晚了,今日是要去給公公婆婆敬茶請安的。”她又氣又急,怎麼就沒人來喊他們起床呢?
趙奕也想起來,新婦要去敬茶的。看著蔡苒著急的樣子,他坐起來抱著蔡苒,在她耳邊低語道:“不怕,有我!”
大早上的,蔡苒的耳朵根瞬間又紅了。
兩個人穿好衣服,梳洗好,便攜手到了正廳。
南安王和王妃看了,很是滿意。瞧著二人恩愛的模樣,只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抱上小孫孫了。
二人一起跪下:“給父王、母妃請安!”
南安王和王妃滿意的點點頭,嬤嬤端來一個托盤,蔡苒端起一杯茶,雙手恭敬的遞給南安王,“父王請喝茶!”
南安王接過來,笑著喝了,“本王也是喝上了兒媳茶了,哈哈哈!”
蔡苒又端起另一杯茶,“母妃親喝茶!”
南安王妃接過茶杯,輕抿一口,然後放下。對這個端莊秀麗兒媳婦是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滿意,“好孩子,從今往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你和奕兒日後也要相互扶持,夫妻恩愛,同心同德。”
蔡苒恭敬的聽著婆母的教誨,末了,答道:“母妃的話,兒媳定當謹記於心。”
南安王妃笑著讓嬤嬤將托盤端上來,上面又兩個紅封,她拿起其中一個,又拉起蔡苒的手來,“這是母妃的一點心意。”然後賞賜了蔡苒許多的珠寶首飾,還將一些鋪子莊子都轉在蔡苒的名下。
對於蔡苒來說,那是受寵若驚啊!
趙奕在一旁醋道:“母妃,我也是您的兒子啊!”
南安王妃笑道:“好好好!那兒不是給你準備了紅封嗎?”
趙奕笑道:“母妃父王是越發的偏心了!”
他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好像確實有些紈絝了。
而且,好像成親也沒有他想的那麼可怕嘛!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池家飯桌上,池承儒又是裝腔作勢一通說。什麼兄弟和睦、家族振興什麼的。說得冠冕堂皇,大家其實早就聽得膩了,多少年了,還是一樣的說辭。
他也參加了趙奕的婚禮,在飯桌上也提了一嘴,“煜兒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從前為父給你尋了一門親事,但你和那姑娘無緣。現在同你交好的小王爺都成親了,煜兒什麼時候讓我們池府也熱鬧熱鬧啊?”
池懷北吃了一口菜,也不搭理池承儒的話。
池思北見狀,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父親還不知道吧,二弟現在可是被一個身份不明,來歷不清的商女弄得五迷三道的,恐怕是難以讓府上熱鬧起來了。”
池溪和池懷北皆是一愣,不悅的側眼看向池思北。
池承儒面上帶了些驚訝之色,“什麼?普通的商女,這是真的嗎?”
他的兒子,什麼時候也進了女色。
池懷北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封,親自拿著過去給池思北的孩子,“來,這是二叔給你的壓歲錢!”
小傢伙軟軟糯糯的道:“謝謝二叔!”
池思北也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切了一聲。
飯後,池承儒單獨留下池懷北。他認為,他的兒子那麼優秀,就應該娶一個像蔡苒家世那樣的女子,而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商女。
“煜兒啊!不是為父說你,你在外面養個外室玩玩什麼的,我們不會在意的,若你實在對那個商女有情,那你們日後生的孩子我可以同意你帶回來養,至於其他的,日後再說!”
他拿出了父親的威嚴,妄圖以此來震懾住自己的兒子。
池懷北都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不可理喻,他這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一個在外面沾惹是非,毫無責任可言的浪蕩子嗎?
他無所謂的道:“這件事情就無需父親操心了,我的婚事怎麼樣,是我自己的事情!”
池承儒有些被氣到了,但還是好言相勸,“煜兒啊,普通人家的婚事嫁娶尚且也不是一兩個人的事,更何況是咱們家呢?你得考慮清楚,什麼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