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子道長。”小姑娘仰著個腦袋嬉皮笑臉,“但那不是有句話叫‘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何況現在,我們仨都死透透的了,就剩道長您一個活口,這看著也不太合適不是?”
“——這可是巔峰前輩親手做的月餅,這麼好的東西,當然也不能光我們三個獨享,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夾子道長,您今天就甭想著跑了!”
許意遲彎著眼睛笑了個扭曲萬般,一面愈加攥緊了青年人的衣襬,唯恐這手長腿長的傢伙趁她一個不注意就跑了。
陸時年被人薅得衣領後勒,不住卡了喉嚨,袍子上的繫帶也跟著多了兩分搖搖欲墜,他感受著這姑娘手上的力道稍顯崩潰地咬緊了牙根:“貧道的扣子都快被您薅下來了。”
“……許福主,請您自重。”
“問題不大。”許意遲對青年的抗議充耳不聞,並在陸時年身後開啟了惡魔低語,“小白出門帶了針線……這要是真薅下來了,大不了我再給您縫上。”
“但吃月餅這事是跑不了的……這輩子的都跑不了的。”
“——回頭遙山觀的青椒芥末乳酪月餅是您的,巔峰前輩拿過去的海鹽青瓜薯片月餅也是您的……接下來的半個月您就跟著那堆月餅們相親相愛難捨難分去吧桀桀桀桀桀——”
“?您這什麼死動靜?這是人類能發出來的聲音嗎??”猝不及防被某標準反派笑糊了臉的陸時年面目猙獰。
許意遲那笑聲簡直是一把就將他拉回了當年熬夜追更看小說的少年時代。
關鍵這麼多年,他一直以為那個“桀桀桀”的聲音是作者們隨便杜撰出來的,結果這還真有能笑成這樣的啊??
“嘿!男頻標準反派笑,我當初覺得特別炫酷還在被窩裡偷著苦練了好久……不過這都不是重點。”許意遲咧嘴歪頭。
“重點是,別逃避了,趕緊面對你那即將被月餅包圍了的命運吧,夾子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