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夠那就努努力……再不行咱還可以去一天打十八份工嘛!左右生命不息,打工不止,只要我們足夠努力、足夠勤懇……那總是會有機會變成合格的牛馬……啊不,合格的追夢人的。”
陸時年眉梢高揚,他這話雖看似是對著許意遲說的,實際一雙眼卻牢牢粘在了楊雁安的身上。
到最後一句話畢他甚至乾脆與靈撂了明牌,扭頭笑眯眯對著小蘿莉彎了眼睛:“您說是吧?楊雁安前輩。”
“得了,夾子,別擱那演了……你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我看得出來。”被人半推半拉、哄騙著端上高位的楊雁安冷哼一聲,看向陸時年的眼神不由越發嫌棄。
“你不就是想拐著我給小許拉兩個人手、折騰點投資來嗎?——這都好說,你倒也不必硬學著你師父那忽悠人的姿態。”
“——不是我嫌棄你啊,夾子。”小蘿莉幽幽咂嘴,“你這糊弄人的本事,照陳應生那個老牛鼻子可差遠了。”
“有那時間,你真不如好好跟你師父該怎麼耍嘴皮子忽悠……眼下你這功力放出去多少有點給那奸商丟人!”
“……好的,楊前輩,晚輩回去就找師父請教。”陸時年從善如流,面上瞅不見丁點被人戳穿後惱羞成怒的意思。
反正他今兒開口主要就是想騙楊前輩的荷包出點血——不能光他一人為了給許福主處理那一身妖氣的事兒,苦哈哈地給他師父交“保護費”,這位祖宗也得多少出點。
“呵,你答應得倒挺快。”楊雁安唇角一扯,轉而滿面正經地看向許意遲,“小許,你們做這遊戲大概得花多少錢?”
“一百萬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