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如果您一定要靠遮蔽味覺而躲過這一遭的話,那或許可以去牙醫那問問人家願不願意給您舌頭上來一針麻藥。”
“但這一針下去……除了味覺失靈,貧道估計您話也該說不清楚了。”
——舌頭打麻藥那向來是一麻麻一整個的……這世上也不存在能精準遮蔽味覺的針法!
“或者嘗試空口嚼黃連魔鬼椒一類……把自己舌頭苦麻了或辣麻了,大約也能有點用處,只是這麼搞,您要遭的罪好像還會更大一些吧?”
——畢竟他師父和楊前輩做飯最多隻是難吃。
但空口嚼黃連、魔鬼椒之類的鬼東西,這可當真不是人該吃的。
陸時年涼颼颼的想著,一面不著痕跡地拯救出了自己的衣袖。
那邊的許意遲卻在剛聽見“黃連”與“魔鬼椒”兩個字的時候,便徹底皺巴了一張臉:“那倒也沒那個必要。”
“但這要是一點辦法不想的話……”許大製作不情不願,“那咱們就這麼認命等著明天受巔峰前輩和陳道長究極折磨嗎?”
“目前來看好像只能這樣了。”陸時年聳肩,“不過我師姐那會不是說了嗎,您可以選擇在飯桌上先湊合著吃上兩口……等著這局散了,貧道再帶著幾位福主下山找家好吃的夜宵。”
“——貧道記著山下老城街上有一家烤串的味道不錯,您明晚想不想去嚐嚐?”
“烤串!這個可以!”許意遲兩眼放光,“那夾子道長,明晚散局咱們再揹著陳道長偷摸去吃一頓燒烤——這事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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