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劇情:
接連三日未睡的你身體早已到了極限,故此,這會你的腦袋剛一沾上枕頭,整個人便立馬陷入了無盡的沉眠。
昏睡中,你隱約感覺到似有什麼人自屋外走過,你聽見衣料摩擦時發出的窸窣聲響,又聽見了鞋底踢踏在地面上的叮咣響動。
一派渾噩昏沉之內,你甚至聽到了有人緩慢而執著地呼喚了你的姓名——那聲音曠遠悠長,像是跨過了上千年時光的洪流,又像是隱匿在老相簿裡、舊時代陳年老膠片頭一次被新機器喚醒時,所發出來、顫動著的那一線白光。
你被這無名的呼喚吵得不自覺緊皺了眉頭,想要翻個身拿枕頭堵死自己的耳朵,可那人的動靜卻像南方的飛天阿強似的無孔不入,直直鑽入你的腦海。
一遍遍的叫喊終於耗盡了你僅剩不多的那點耐心,於是,當那聲音又一次響徹之時,你決定——
【叫叫叫,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叫什麼叫叫魂呢!沒看到有人在這休息嗎?一把摔了枕頭並爬起來準備與人理論。(選擇此項,向下跳轉至支線一)】
【對此充耳不聞,顧自翻出壓在墊子下的隔音耳塞,堵上耳朵繼續睡覺——你不管,天大地大你睡好最大。(選擇此項,向下跳轉至支線二)】
【雖然被吵得很煩,但轉念一想,這會能來文物修復室應該都是你的那些倒黴同事,擔心他們中有人確乎遇到了自己難以解決的問題,即便很不情願,但為了整個博物館著想,還是決定爬起來看看。(選擇此項,向下跳轉至支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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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一:
[你:(憤怒不已地一把扔掉枕頭)叫叫叫!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吵死了!!叫什麼叫你們當叫魂吶??!沒看到這還有在休息嗎?]
[你:(邊說邊爬起來,氣哼哼地挽起袖子)合著在修復室瞪眼連熬三整天的不是你們是吧?這大閉館的休息日我好容易逮著個能睡覺的機會你還叫!]
[你:(胡亂披上外套趿上鞋)來!我看今兒到底是誰在這叫!!]
極度睏倦的狀態下,還硬被人吵醒了的你怒不可遏,當即隨便穿上衣服,袖子一挽,作勢便要去找那個將你弄醒的夯貨算賬。
孰料待你全套收拾整齊,氣勢洶洶地衝出休息室的大門時,你才驚恐地發現,方才不斷傳來腳步聲與衣料摩擦聲的文物修復室,實際上是根本沒人的——甚至地上也都乾乾淨淨,渾不見半點動物走過的痕跡。
換言之,目前整個文物修復室內除你之外便再無活物——包括那些流竄於博物館園區內的貓貓狗狗。
所以……那個剛剛將你吵起來的、能準確叫出你姓名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你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衣裳,背脊處不受控地躥上了一線寒意。
冷汗剎那浸透了你的衣衫,你兩腿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起來。
[你:(喃喃自語,聲線隱隱發顫)這是……錯覺?]
[你:(滿腹不可置信)根本就沒人叫我……我這是熬得狠了,夢裡出現了幻聽?]
[你:(牙齒髮抖)還、還是說……這博物館裡放著的東西太多,我這是運氣太好,撞、撞見髒東西了?]
你越想越覺著心下沒底,糾結中腦子裡剎那晃過千萬種別樣思緒。
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大約是真熬狠了,這會竟都已生了幻覺;有時你又覺得自己剛剛聽得極真——幻聽應該到不了那種效果。
難道……真活見鬼了?
你的思路詭異地跑了偏,腦袋裡不知怎麼便回想起那些年長同事們曾與你說過的、曾發生在博物館內眾文物身上的種種“怪事”。
遊神間隔壁修復區內陡然傳出一聲異響,那動靜激得你立地打了個激靈。
此時窗外已近日落,走廊內的感應燈卻還不曾被這昏黃的光線點亮。
你近乎本能地循著那聲音發出的方向轉過頭去,卻只見那幽深長廊的盡頭,唯有修復區大門門口懸掛著的那塊應急指示燈,散發著點點靜謐詭異的綠光……
而這時,站在休息室旁邊的你選擇:
【來都來了,過去看看。(選擇此項,向下跳轉至支線A)】
【算了,太困,還是回去繼續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天塌下來了我現在也要睡覺。(選擇此項,向下跳轉至支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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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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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言自語)來都來了……要麼還是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