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狼哥包括他的那群小弟,就像一群喪家之犬一般,在趙林狂風暴雨般的戲耍下,被揍得鼻青臉腫,那模樣活脫脫像極了豬頭。他們一開始還妄圖反抗,可趙林的身手實在是太過厲害,每一次攻擊都像是炮彈一般精準而有力,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到了最後,他們的體力被徹底耗盡,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再也跑不動了,只能像一攤爛泥似的癱坐在地,任由趙林肆意地羞辱和毆打。
尤其是狼哥,平日裡不可一世的他,此時被趙林打得趴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一樣動彈不得,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趙林盡情地發洩著心中的怒火,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對這些惡人的憎惡,那感覺真是痛快淋漓,無比解氣。
打完了人,趙林的目光落在了他們手中的西瓜刀上。那些西瓜刀在車燈照射下閃著寒光,看起來質量上乘,刀身的工藝精細,看樣子是專門定做的。趙林心想,這些刀以後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於是他把幾十把西瓜刀集中在一塊,意念一動,全部被收入戒指之中。
收好西瓜刀,趙林冷冷地看著狼哥他們,眼中滿是威嚴和警告。他大聲說道:“你們這群敗類,從今往後都給我解散,不許在東城區為非作歹、禍害百姓,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敢作惡,我絕不輕饒!”狼哥一夥人被打得毫無脾氣,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只能一個勁地連連點頭,哪裡還敢有半分違抗。
接著,趙林看向擋在路中間的那幾輛麵包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只見他雙手輕輕一用力,那看似沉重無比的麵包車就像是玩具一般,被他全部掀翻在路邊。做完這一切,趙林從容地坐上車子,和王秀雲以及司機揚塵而去,只留下狼哥以及他的小弟們在瀰漫的塵土和震驚的氛圍中茫然失措。
狼哥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滿了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曾經那個在他眼中或許不值一提的趙林,如今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之前他的小弟們向他彙報說趙林現在非常強大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認為那不過是小弟們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然而今天,他親身體會到了趙林的恐怖實力,這才明白自己和趙林之間的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他清楚地意識到,如果趙林剛才想要取他以及他小弟們的性命,那簡直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這種挫敗感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一名眉毛上有一道恐怖刀疤的小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身來。那道疤痕宛如一條猙獰的蜈蚣,橫亙在他的眉間,彷彿在訴說著他過往的血腥與暴力。也正因這道疤,道上的人都敬畏又忌憚地稱他為“斷眉”。此人向來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可如今,他卻被打得狼狽不堪。儘管如此,他眼中的兇狠與不甘絲毫未減,那眼神猶如受傷的惡狼,閃爍著復仇的光芒。
他一步一步,帶著滿身的傷痛,朝著狼哥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又透著一股執拗勁兒。來到狼哥身邊,他蹲下身子,用那隻還能使上勁的胳膊,把狼哥從地上費力地攙了起來。
“狼哥!今天兄弟們算是栽了大跟頭了!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斷眉的聲音因憤怒而有些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滿腔的怒火。
“咽不下又能怎麼辦?”狼哥滿臉無奈,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挫敗感,“這個趙林你剛剛也看到了!那傢伙簡直不是人,是個怪物啊!一個人打我們這麼多人,就像砍瓜切菜一樣輕鬆,他居然面不紅氣不喘!這是何等的實力!簡直太恐怖了!我們就算不甘心,又有什麼法子?就我們這點能耐,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因為我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狼哥!”斷眉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既然我們明的打不過他!那我們就來暗的,來陰的!我身上有從漂亮國搞來的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這玩意兒可不得了,是一種極為奇特的慢性劇毒!一旦有人中了這毒,剛開始根本不會有任何察覺。通常要過一個月,身體才會有異樣的感覺慢慢顯現出來,等到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無力迴天了,毒發身亡只是遲早的事!到時候,那趙林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得死得不明不白,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呢!”斷眉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握住拳頭,彷彿已經看到了趙林毒發時的慘狀。
狼哥一聽,那原本就因仇恨而略顯猙獰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狂喜之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聲音都因為激動而有些微微顫抖:“斷眉,你行啊!你可真是神通廣大,你是從哪裡搞到的這些毒藥?”
“嘿嘿,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