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白鼠小,但是一轉眼間整碗的抄手都被它吃光了,並且連肚子都看不出來一點脹大。
小小巧巧的白鼠矜持的打了個嗝兒,眼神偷偷瞧了一眼季清歡,目光表達了因為自己的不小心失態感到點害羞。
小白鼠連著給季清歡送了不少好東西,這會兒她看在眼裡,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兒,自然是覺得可愛。
一邊笑著一邊伸出了食指對著小白鼠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但是好好相處吧?”小白鼠的爪子抱住了她的手指晃一晃,爬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季清歡倒是不驚訝了,這小耗子本身就稀奇,驚訝一會兒便接受了,她將戒指和彩票收好,然後慢慢的往回走。
剛剛進了私房菜館,就看見了傅以良,他正在大廳靠窗的沙發上坐著接電話,一轉頭正好和季清歡對上了眼睛:“好,我知道了,晚上再回你們。”
季清歡對著傅以良那雙冷凌的黑眸,心裡面一跳,像是看見了一隻小豹子,傅以良身上莫名有一種壓迫,可是卻能及時制止住,不會讓清歡反感。
那俊朗的五官甚至讓她在心裡面感嘆道,這人要是再長几年得讓多少小女生髮狂啊。
她面板白,一害羞就上頭,圓潤的耳垂浮現出粉嫩的顏色,傅以良抓住了這一點小變化,眼裡閃過一絲情緒:“你....等一下。”
季清歡原本是要跑走的,卻被傅以良拽住了胳膊然後猛地一拉,按進了自己的懷裡面。少年人的身量比清歡高的多,抵在了肩頭,從鼻尖傳來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不同於常見的香水和沐浴乳,傅以良身上的的味道很淡,細品下來有些微微的泛苦,季清歡的額頭撞的有些疼,心裡滿是疑惑:“這傢伙不是有什麼問題吧??”可是心跳卻忍不住加快了。
她還沒有問出聲,傅以良摟著季清歡的腰一個旋身,然後把她按在了沙發上面,二人四目相對,傅以良一隻手撐著沙發背,袖口抵在她耳朵旁邊,另外一隻手緩緩往下移動。
“喂?你到底要幹嘛?”季清歡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她以為傅以良是想要吃她的豆腐,抬腳就往他下盤踹過去,卻被傅以良提膝蓋壓住了攻過來的腿,只聽他輕噓了一聲:“安靜。”
傅以良站穩了身子,收了撐著沙發背的手轉而捂住清歡的嘴唇,她想要大聲叫人幫忙的話困在了嘴裡,傅以良另一隻往下滑的手頓了一下。
然後轉而伸向了她的後腰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廳根本沒人,季清歡眼珠一轉,決定咬傅以良的手掌掙開桎梏。
傅以良的手指隔著衣料劃過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發麻,卻見對方沒有更多的逾越,只是從她衣服上取下來什麼東西。
“你竟然還咬人?屬狗的嗎?”雖然傅以良沒有再做什麼,可是咬下去的嘴卻剎不了車。
清歡的牙齒輕輕劃過了傅以良的手側,他皺著眉頭看季清歡,季清歡瞪回去:“誰叫你要對我圖謀不軌!”
傅以良挑了挑眉頭:“圖謀不軌?我對你麼?”他抬起手晃了晃手上的黑色小玩意:“這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