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將訊息打聽清楚回來的時候,季清歡已經芥子空間裡面摸出來了一把小匕首,這是上次遇見白家事件之後,從吊墜的寶貝中搜羅出來的武器類。
小白鼠收集的大多是冷兵器,就拿這匕首來說,材質優秀,幾乎可以說是削鐵如泥,只有巴掌大,單邊開刃。
季清歡可以握在掌心裡面,不會傷到自己,開過刃的那邊,輕輕割了沒幾下就將捆著手的繩子給割斷了。
季清歡覺得腕子上面一鬆,然後抖落了兩下,確認手可以自由活動了,麻繩綁的很緊手上勒出了一些印子,季清歡苦哈哈感嘆著自己的多災多難,一邊時不時的盯著傅以良。
地上躺著的少年,好像很不舒服的在呻吟,季清歡抓緊時間把腳上的繩子也割斷了,一邊在心裡面祈禱著:“你可不要出事情啊。你可不要出事情啊。”
她幾乎是撲過去的,傅以良睡得很不安穩,又沒有辦法立馬醒過來,眉頭皺緊了,額頭上面都是汗珠子。
小白鼠在他們面前蹦躂過來蹦躂過去,戲精附體的一鼠分飾多角兒,將外面的情況給說清楚了。
看樣子這個小團伙當中最有危險的就是那個阿茲爾,不過傀儡在身邊,倒也不足為懼,為了不讓季清歡受傷,白希和白凡這段時間可是一直在芥子空間裡面模擬訓練。
季清歡分析了一通,發現自己沒有生命安全,就暫時冷靜了下來。不過她摸了一下傅以良滾燙的額頭,問道:“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讓他退燒的藥啊?”
能夠順利逃出去是一件事,不知道這群傢伙把他們兩人關在哪裡的,要是非常荒郊野外的話,回到市區還有一段距離。
這人順利逃出來了,傅以良怕不是會燒傻了?季清歡的腦海裡面浮現了傅以良犯傻的模樣,大約是反差太大,嚇得季清歡哆嗦了一下。
小白鼠對於救傅以良沒有什麼興趣,它現在頗有一種感覺自己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恨不得傅以良就傻了算了。
不過季清歡眼巴巴的望著小白鼠,小白鼠也狠不下心說沒有,只得氣哼哼的扔出來一把藥草幹:“我空間裡面沒有現在你吃的那種藥,但是這種藥草很有效果。”
季清歡看著乾癟的,像是枯萎了很多天的藥草,顏色泛著黑綠色,瞧上去就不能吃的樣子:“白先生...你不會是趁機報私仇吧?”
她知道小白鼠莫名討厭傅以良,不過給病人吃這種東西真的不會要命嗎?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小白鼠就炸毛了:“誰跟你說我公報私仇了,我就是光明正大的,這個藥草真有用,但是特別苦,我看他吃不了,還得麻煩你嚼給他,你還是別管他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嘛。”
季清歡聽完這句話,都能夠嚐到自己嘴巴上面的苦味了,不過她腦袋轉得快,幾乎是馬上反問道:“那傀儡應該是沒有味覺的吧?”
小白鼠用你是魔鬼嗎的眼神看著她,一邊忍不住咆哮道:“你是周扒皮嗎!我給你傀儡不是讓你用在這個地方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