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考試是季清歡的擅長專案,她做起卷子來更是流暢,幾乎是與傅以良同時提前交卷,傅以良沒有發燒了,但是臉色不太好。
季清歡和他交了卷子,就準備往家走,已經發了訊息讓管家預約好家庭醫生,一到家就可以再檢查一下。
車子開過來,特助下午要整理一些資料,所以一般是普通的司機來接傅以良的,司機是和家那邊的人,車子一般也印著和家的家徽,是特別的定製版本。
傅以良跟季清歡交代了幾句,季清歡心裡還感嘆著壕無人性,不過依舊是任勞任怨的扶著這位精貴的大少爺坐上了車。
季清歡扶著傅以良坐好,然後又從車子的小冰箱裡面拿出來了一瓶水,這個季節冰箱是恆溫,常溫的水倒是能夠入口。
她輕輕拍了一下傅以良,叫到:“先喝兩口水再睡吧?”傅以良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配合的喝了兩口。
季清歡喂傅以良喝水的時候,老是覺得有些怪怪的視線,可是抬頭看的時候,卻什麼人都沒有,她左右看了看。
駕駛座的司機開口問道:“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嗎,季小姐?”他的手指進攥著方向盤,從後視鏡打量著季清歡。
季清歡搖了搖頭,有些抱歉的說道:“可能是最近複習沒有休息好,我老是出現一些幻覺。沒事兒。”
她說著把水放下,司機開始開車,走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季小姐要不要喝一點水,如果這幾天熬夜很厲害的話,多喝水會比較好。”
季清歡看了一眼另外的水,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今天考試怕影響狀態,水都不敢多喝一口,不提還好一提就有些口渴了,她正要抬手去拿——
駕駛座上面的司機,在季清歡看不見的地方,面上的血色都退了不少,倒吸了一口氣,心裡面祈禱著季清歡,快點把水喝了。
季清歡挑了一瓶水,擰開了蓋子,慢慢的送到了唇邊,正準備喝下去的是時候,一旁的傅以良突然軟軟的往她身上倒下。
一下子砸中了季清歡的胳膊,手裡捏著的水灑了出來一些還打溼了校服,司機聽見了聲響,正要抬頭看一眼,卻被超車的另一輛車轉移了注意。
季清歡把水放下,嘟囔著扶起來傅以良:“哎,這人怎麼說睡就睡啊,你再堅持一下,到家了再睡唄,萬一被燒傻了怎麼辦。”
她把傅以良扶了扶,然後又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哈欠,眼裡泛著水光:“怎麼回事,我真的好睏,不會是被你傳染了吧。”
季清歡一邊戳了戳傅以良的,一邊忍不住連續幾個哈欠,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睡著之前,還軟乎乎的交代了一聲:“開的慢一點,不然一會兒睡著摔了。”
司機明顯放鬆了很多,甚至是有些輕快地應了下來:“放心吧,季小姐我開車的技術一向是很好的。”
季清歡感受到車速降下來,眼睛一眨一眨的,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睡著了。司機從後視鏡打量,兩個人腦袋靠著腦袋身體歪在一起睡得很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