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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輝絕望了,人生第一次,如此絕望。

哪怕是七年前,掉落懸崖的那一瞬間,都沒有現在這麼絕望。

七年來,他刻苦練功,終於成為了天下第一(自認為),可結果,一身修為就這麼沒了?!

宇輝慌了,大叫著讓護士離開。

接著再次盤腿而坐,瘋狂運動著體內的真氣。

體內真氣如同一隻猛虎,衝撞、撕咬著宇輝的丹田,卻始終無法突破。

渾身的劇痛讓他更加憤怒,瘋了一樣運用著丹田中的氣息。

終於,劇痛猛地提升了一倍,他再也忍不住了,再次慘叫起來。

“媽的!”宇輝瘋狂地錘著床板,“靠!靠!靠!”

整個床都晃動起來。

他成了一個廢人。

不知不覺,他安靜了下來,重重地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病房門被推開,宇輝以為又是護士,便吼道:“我不是說了讓你……”

話沒說完,他就閉上了嘴。

來人不是護士,而是馮娟!

馮娟的臉色不太好看,但卻行動自如,顯然那場大爆炸對她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你來幹什麼?”

說起來,兩人的關係真可謂是說不清、道不明,每每面對馮娟的時候,宇輝從來不會給她好臉色,而當馮娟遇到危險的時候,宇輝卻又總是挺身而出……

他不禁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掌握了昌海大廈的股份,他真的就能狠下心來跟馮娟鬥嗎?

“宇輝,謝謝你。”馮娟輕輕說道。

宇輝愣了一下,把頭扭到了一邊。

“你好些了嗎?”不知為何,馮娟的語氣充滿關懷。

但宇輝知道,二人之間早晚要展開正式的較量,還是別那麼熟絡了,登時沒好氣道:“好個屁!我當時是不是跟你說有問題?現在弄成這樣,你滿意了?”

馮娟也不惱,坐到了宇輝的床前,說道:“對不起。”

說實話,馮娟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有誠意了,若是平時,她連看都不會看宇輝一眼,不過現在不同,宇輝可是救過她一命的。

但宇輝還是沒說話,自顧自地看著窗邊。

沉默良久,宇輝突然說道:“拍賣會是誰舉辦的?”

馮娟知道宇輝什麼意思,當即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楊總叫我過去的……不過,那個會所的董事,好像是叫,風滿堂……”

“誰?!”宇輝猛地抬起了頭。

“風滿堂。”

宇輝瞪大了眼。

……

“風哥,幫我收拾個人唄?”

“當然,錢肯定付呀。”

“只是個小保安……”

一個噁心的嘴臉,浮現在宇輝的心中。

……

三天前,海島大廈門口。

趙立洋被一群手持棍棒的人打得死去活來,最後還是公司的保安救了他,將那些小混混盡數趕跑。

“趙總,要不要去醫院?”

任誰經歷這種事都會很難堪,趙立洋惱羞成怒,推開那些保安就跑進了公司。

此時公司員工已經下班,趙立洋奔進人事部中,把西裝一脫,便罵道:“我操你媽的宇輝,敢這麼算計老子,你他媽找死!”

他憤怒了,徹徹底底地憤怒了,面對著空氣,大聲辱罵著宇輝。

他現在全想明白了,什麼撿到了自己的手機,那個女的肯定跟宇輝是一夥的!

還有昨晚的那個黑衣人,當時由於自己過度緊張,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那個黑衣人說:“你剛才在初見酒吧門口拍什麼呢?”

這他媽還不是宇輝乾的?!

想通了這一點,趙立洋無比憤怒,幾乎砸掉了半個人事部!

砸累了,他掏出手機,給風滿堂打過去電話,一接通,風滿堂就不滿道:“我說了,他是你們董事長的人,我不接!”

“風滿堂。”趙立洋沒再說風哥,而是直呼其名,說明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我就問你一句,敢不敢玩場大的?”

“什麼意思?”

“我聽說,今天滄龍會所辦了一個拍賣會,海島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過去了,你不是那裡的董事嗎?”

“是又怎麼樣?”

“好,我再問你,如果你沒看錯的話,宇輝那個雜種真是我們董事長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