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所顧慮,我一定能幫到你。”
“我……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些歇息。”
“有什麼事,明日再與我說……”
也不等少女的回答,初承殷逃似的離開了少女的閨房。
出去之後,他回到房中,給自己的浴桶用仙術裝滿冷水,泡了進去。
他是這仙界仙骨天賦最強之人,孑然一身兩百多年,卻被一個小姑娘惹得魂牽夢縈……
想到剛才的畫面,初承殷手指輕抬,浴桶中浮滿了冰塊。
隔壁房間。
兮若雲將手放在自己唇上,腦袋裡全是剛才的場景揮散不去。
她將自己蓋在被子裡,半晌還蛄蛹了一下。
看來今晚有兩個人要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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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好不容易凌晨睡下的兮若雲,被隔壁敲門的柏舟吵醒。
“師父,不好了不好了!”
一陣開門聲,兩人小聲的交談幾句,就沒了動靜。
這下她想睡回去也難了。
趕緊起身梳洗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一到後院就看到夏竹年被抬到地上,初承殷正在為他診治。
夏薇歌站在一旁,見兮若雲來了,滿臉疑惑的表情望著她。
夏薇歌看了眼自己弟弟,搖了搖頭。
柏舟正幫著初承殷忙前忙後,也沒空回答她的疑問。
只能靜靜等初承殷給他配好藥,將人放進房中之後。
柏舟和夏薇歌才一起嘆了口氣:“唉。”
只有初承殷,一臉嚴峻。
兮若雲摸不著頭腦,剛想去問柏舟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手就被初承殷牽上,帶著她離開。
兩人走遠,兮若雲問:“到底怎麼了,夏竹年一個紫品仙骨,怎麼傷的這麼重?”
“你可有親人?”初承殷坐在凳子上,不回答她的問題,卻反問起她來。
“沒有……吧。”原著中確實沒有提到女主的身世,只是一筆帶過說她幼時悽慘,這肯定也不重要,後面都完全沒戲份了,就當沒有。
他像是鬆了口氣,長嘆一口。
兮若雲坐在他對面,等著他解釋剛才的事情。
“覓塵打的。”
“啊?”
兮若雲心想:那確實……無論是身體差距,還是他與覓聽雙的關係,都不太好還手,但是這未免下手也太重了些……
像是聽到她的心聲般,初承殷繼續說著。
“我亦是這麼想的。”
“只是,有人想動自家的心頭肉,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兮若雲:怎麼就看出我心中所想了……?
“那他……?”少女問。
初承殷開始說起今日早晨發生的事情。
……
一大早,天還沒亮,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進入五仙城中,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上面還綁著一些紅色的大紅花。
任誰都沒見過這種排場。
好奇的人們跟隨著隊伍,到了一個小院前。
帶頭的馬匹上下來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他身著藍色的奉明觀衣袍,手上拿著一本紅色的庚帖。
這人就是夏竹年,他推門而入,向覓塵求取覓聽雙。
然後就是大家看到的這副樣子了……
世間傳聞,皇城夏府世子、仙界帝尊座下親傳弟子、還是天青劍法的創始之人——夏竹年。
傾慕於妖族的前任貓族領袖——覓塵獨女覓聽雙。
在人家姑娘剛及笄第二日就上門提親,結果,被拿著木棍給打了出去。
淪為人們的笑柄,茶餘飯後的談資。
事情傳到了皇城中,夏侯爺的耳朵裡。
他點了點頭。
“不愧是我兒子,哈哈哈……”
一旁的管家都不忍心裡嘀咕: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這你就不懂了,痴情男兒,又有風度,像極了我當年……”
管家:你又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了……我為什麼要說又?
……
夏竹年已經在藥王谷調理了大半個月,基本無礙。
“小兄弟,你可以啊,不過那貓族的人,也不至於本事這麼強吧,沒事,你不用說,我都懂。”一抹赤紅的身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