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在棺材旁邊兒,把嘴裡的糖“嘎嘣嘎嘣”嚼碎以後。
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
又在各個入口處,放上了不同的攻擊陣法。
劉天嬌帶著寧饒,一路朝著這間墓室飛奔而來。
在馬上要到墓室的時候,寧饒果斷的鬆開了手。
按照易水寒的一貫作風,這進去了肯定全是坑。
他可不敢和劉天嬌,這個銅皮鐵骨的殭屍相比。一個五雷符,就能把他直接炸成靈氣,迴歸大自然。
他的大仇還沒得報,可不能這麼早就死了。
畢竟,易水寒只是殺死他妹妹的從犯。主犯龍獒還在外面逍遙法外。
他怎麼能這麼甘心的就死了?
不過與他和易水寒有過交往,好接近不同。
他和龍獒不熟,無論身份地位又差的遠。想要報仇並非易事。
到時候還是隻能看劉天嬌。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幫著劉天驕他們令旱魃甦醒。
到時候妹妹可以救,那些該死的人也都可以死光光了。
果然如寧饒所料,劉天嬌剛一衝進墓穴。
“轟——!”一聲沖天巨響。
墓室入口白光炸裂,險些晃瞎了寧饒的眼睛。
他離著十多米遠,甚至能聞到肉被燒焦的味道。
這麼大的衝擊力,他不相信易水寒子會一點兒都不受波及。
在心裡暗罵一聲,易水寒真狠。
易水寒確實沒有受到什麼波及。
他早在察覺到劉天嬌進來以後,就躲到了旱魃棺槨裡面。
果然如他所料。
不愧是安置上古旱魃的棺槨,質量簡直堪稱完美。
經過那麼大一波攻擊餘波,居然連條縫都沒有列。
易水寒抬眼看了一眼,被他隨手扔到外面,渾身捆著無數攻擊性法器的旱魃。
她雖然也受到波及,可身上卻也只是受了輕傷。
一些低階的法術與符籙,根本沒有辦法破她的防。
易水寒抿抿唇,想起來之前風蕭蕭拿滅世龍女龍王的骨頭,煉製成匕首。
想必這旱魃要是交給風蕭蕭,想必也是絕好的煉器材料。
不過他現在連自己都無法自保,自然是沒有辦法給風蕭蕭外帶煉器材料。
劉天嬌帶著一身傷,深吸一口氣。毫無意外,易水寒會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
這一路以來,她已經被易水寒炸的沒脾氣了。
劉天嬌一臉猙獰的環顧四周,然後目光直直的落在棺材上。
有些嘲諷的道:“你倒是會找地方。”
易水寒躺在棺材裡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
一個翻身從棺材裡面,翻到與劉天驕相反的另一邊。
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塊兒大布,把滿身貼的亂七八糟的旱魃一裹。
直接就拎了起來。
“你不怕我對她做點兒什麼嗎?”
他之前就覺得劉天嬌他們心大。
就把旱魃明晃晃的放在這兒,根本不擔心他們對她做什麼。
也不知道他們是出於對修真者的鄙視,還是出於對這隻旱魃的信任。
總地來說,這隻旱魃明明是最主要的存在,卻宛如被遺棄的孤寡老人,從頭到尾根本沒人管。
劉天嬌已經靠著體內的屍氣,把身體上的傷口全部復原。
一臉嘲諷的看著易水寒:“不是我看不起你們。
是你們的實力,真叫人看不起。
就算我把母親放在那裡一動不動。你們就能傷害得了他嗎?
我們這一脈的殭屍,都有用屍氣恢復自己自己身肉身的能力。
即便你們在我們的肉身上面,劃出再多的傷口。
殭屍根本就沒有血液,不會因流血是身亡
只要我們不死,你們做的就都是無用功。
我們怕你對她做些什麼呢?”
易水寒不禁皺眉。
劉天嬌說的一點兒錯沒有,即便他們現在知道了,陣眼就是這隻旱魃。
可那又能怎麼樣?
他們根本摧毀不了這個陣眼,等時間一到,這旱魃同樣會再次復活。
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不過,他想不出來辦法,不代表龍獒他們也想不出來辦法。
剛才這裡的爆炸聲,一聲連著一聲。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