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把糯米,撒到了蟲子身上。之後又把那蟲子身上的定身符拿走了。
結果,定身符拿走以後,蟲子沒有任何動作,仍舊呆呆愣愣的僵在那裡。
能被一把糯米定住的,不是殭屍還有什麼?
瘦弱少年大驚失色,“這,這,這,這是殭屍蟲子?”
易水寒點點頭,“應是如此。”
此時已經幫英氣女修執行一周天靈氣的紅髮青年,也走到了這裡。
他有些好奇的道:“居然還有蟲子變殭屍,在哪兒發現呢?”
瘦弱少年一臉鄙夷的看向他,“剛才它襲擊你,結果被一層屏障彈開了。
如果就憑你這防禦態度,周身要是沒有那個屏障,估計你早就不知道怎麼死了。”
紅髮青年一臉不解的道:“什麼屏障?”
瘦弱少年一臉詫異的看向他,“不是你故意防身用的?”
紅髮青年搖頭。他要是有防身怕法器,他這幾天還用每天這麼提心吊膽?早就不畏首畏尾,可勁兒浪了。
那些給他臉色的村民,尤其是那個村長,他早就揍他丫的了!
易水寒在旁邊兒道:“那是我覺得有人可能不希望我們療傷,出手搗亂。
所以事先放的一個防禦陣法。”
聽到他這話,紅髮青年和英氣女修看下易水寒的目光,都充滿了感激。
要不是他出手,剛才他們說不定就著道了。
英姐你修轉念一想,滿臉的寒意,聲音冰冷的道:“那人是誰?”
易水寒對著後面的張慧媛揚了揚下巴。
“應該是她。”
聽他這種指控,張慧媛立刻就急了。
一臉堅貞不屈的道:“前輩,你不能冤枉人啊!我怎麼可能能控制得了殭屍蟲子?
如果能控制的話,之前也不會受傷了。就算我剛才反對您的意見,您也不能這麼坑我啊。”
易水寒並不理會她那小白花兒言辭,只是平靜的道:“我之前就有些懷疑你,所以一直都在盯著你。
這隻蟲子,就是你剛才扔出去的那個釦子變幻。是我親眼所見,你說再多也無用。
我只是好奇,你身為一個人修,為什麼要幫著殭屍。”
眾人自然是更相信,這一路來一直救他們性命的易水寒。全部都像張慧媛投去了充滿防備的目光。
張慧媛一臉蒼白,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
那樣子看起來十分脆弱,仿若是被易水寒欺負的小可憐兒。
她不敢置信的道:“前輩,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如此冤枉我?
我身為一個修士,怎麼可能和殭屍有關係?”
說著他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人類的天性便是同情弱者。與易水寒的強勢來比,張慧媛可憐,確實叫他們更加心軟。
可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為張慧媛說話,甚至是出聲為她解圍。
即便在心軟,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下,也沒有人會因為心軟,把自己放在危險的位置。
張慧媛滿面淚水的看向眾人。眼裡滿是傷心控訴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
眾人心思各異,但是沒有人回答的話,只有易水寒,語氣平靜的道:“因為我修為比你高太多。根本就沒有必要陷害一個真正的練氣期。”
張慧媛:……
扎心了啊!
張慧媛一臉堅定地道:“沒做就是沒做。即便你拿修為壓制我,我也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兒。”
易水寒對她的狡辯並不以為意,只是道:“我並沒有興趣用修為壓制你。
若你知道出口在哪兒,便告知大家。之前的事兒我們既往不究。
希望你不要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張慧媛一個築基期不能辟穀,出不來陣法,可不是就要在裡面罰站,又捱餓嗎?
他們出不去,她也別想好。
張慧媛攥緊了拳頭,一副不甘受辱的樣子。
彷彿聲音都被氣的顫抖,“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叫我上哪編故事告訴你?”
話落,她攥緊了拳頭,上前一步,結果卻“duang”的一聲,被不知名的屏障給攔住了。
張慧媛:……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