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風蕭蕭上藥的手一頓,稍一側移,摸了摸易水寒滾動的喉結。
易水寒:“嗯~”
突如其來的撩撥,叫他不禁呻l吟出聲。
低頭神色晦暗的看向風蕭蕭。
風蕭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之後收回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沒有喉結的地方,沒啥奇怪的感覺啊?
她之前只是覺得易水寒有喉結,自己卻沒有,想摸摸看看,難道和自己脖子長的不一樣,所以觸感也不一樣?
就像男人的下盤比較脆弱,女人就不會一樣。
可也沒聽說誰喉結是致命弱點,不能碰啊?
一臉疑惑看向易水寒,“疼?”
易水寒臉微紅,嚥了咽口水。
風蕭蕭看了眼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又疑惑的看著他。
對上風蕭蕭那純澈的眼睛,易水寒聲音有點啞,艱難的回了句,“……不疼。”
姿勢有些怪異的起身,“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之後便落荒而逃般的回了房間。
見他走了,風蕭蕭猜測他大概是沒事。
那紫金白玉膏是上好的療傷藥,可以直接肉白骨,讓斷肢重生。
估計他現在傷已經好了。
風蕭蕭鑽進被子,入睡之前還在想,我男朋友長的真好。
這天晚上,風蕭蕭一夜酣睡,易水寒卻失了眠,連打坐都靜不下來心。
隔壁睡著自己心愛的女孩,修真者五感靈敏,仔細聽,還能能聽到她清淺的呼吸聲。
這一切都叫易水寒覺得新奇,也覺得緊張和刺激。
抬手摸了摸做自己的喉結,唇角上揚,心裡有止不住的歡喜。
風蕭蕭是易水寒的女朋友,易水寒是風蕭蕭的男朋友。
他把被子蒙在頭上,“呵呵呵呵呵呵……”
毫無意外,這一晚上他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早,若無其事的開車帶著風蕭蕭一路趕往機場。
風蕭蕭猜測,一回到了機場,肯定沒安生日子。
光是蕭亦朗和蔣涵宇就能把她給吵死。
剛一進休息室。
“啪~啪~啪~”幾聲禮花筒拉開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