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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能把譚霽揉噴好幾次。譚霽快要在持續的邊緣性行為中缺水了,秦閱航還要故意趴到他臉側貼著耳朵說話,說射不出來難受,讓譚霽給他舔,哄得譚霽暈頭轉向地爬起來,聞著自己的淫水味道吃秦閱航的陰莖。

小狗還在睡覺,秦閱航如願以償溜到譚霽床邊,鑽進被子裡。譚霽翻身把秦閱航抱住,原本想就這麼睡過去,床頭櫃上的手機卻突然嗡嗡震起來。

秦閱航離得近,先伸手幫譚霽去拿。視線從螢幕上掃過時,秦閱航注意到來電人的備註是“護工”。譚霽看清螢幕後睜大眼睛,立刻坐起來,急匆匆披了件衣服便跑出了臥室。

秦閱航摸到身旁床單和被褥中的餘溫,譚霽的舉止太反常。前幾天他突然回家不只是因為想念譚霽,他出差前譚霽說“臨時有事”,回了自己家,秦閱航還沒來得及問具體是什麼情況。這幾天秦閱航試探著又問了幾次,都被譚霽以或直接或委婉的態度擋回了。

明明不論發生什麼,譚霽都可以告訴秦閱航,哪怕無法完全解決,至少共同分擔。

原本的倦意散盡,秦閱航也下了床。譚霽正在廚房打電話,只留一片單薄的背影。他說話的音量很低,秦閱航聽不清。

秦閱航的頭仰到沙發靠墊上,他閉著眼,努力回憶過往和譚霽的每次對話。作為合租室友的譚霽是很有分寸的,不逾越不八卦,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大多以學校生活為主,偶爾會講講秦閱航的兼職。家庭不是秦閱航的禁區,但因為過去並無必要向譚霽提及,所以譚霽對秦閱航的家人近乎一無所知,秦閱航也一樣。

斷續的回憶拼湊,秦閱航記起幾段浮光掠影般的細節:譚霽是鄰市人,父母似乎不在身邊,最重要的家人是爺爺。所以正在和譚霽講電話的“護工”,是照顧爺爺的人嗎?

譚霽電話講了很久,秦閱航擔心他空腹說太多話會低血糖,從廚房旁邊的櫥櫃頂上拿了顆奶糖,他走到吧檯邊,手指屈起在臺面上敲敲,譚霽回頭看他,擺口型問:“怎麼了?”

秦閱航將糖紙剝開,用手指擠裡面的糖喂譚霽。譚霽咬住後銜在齒尖,暫時沒咽,繼續小聲衝電話那頭說著什麼。

這通電話打了快半小時,秦閱航很識趣地沒去打擾譚霽。譚霽從吧檯裡側走出時表情是罕見的沉重,但持續時間很短,秦閱航還未來得及組織安慰的語言,譚霽就已經轉換好了情緒。他盯著欲言又止的秦閱航,笑笑:“想問就問。”

“是爺爺嗎?”秦閱航沒把話說全,他招招手,譚霽就過來坐在他腿上。“你怎麼知道?”

秦閱航扣著譚霽後頸接了個很短的吻,“你告訴過我一次,你說你最重要的家人是爺爺,你忘了嗎?”

譚霽的手搭在秦閱航小臂上,慢慢收緊撫摸。秦閱航又湊過去吻了吻譚霽:“不方便的話,就不講了。”

譚霽搖搖頭:“沒什麼,前段時間我爺爺在樓梯上跌了一跤,骨折住院之後又莫名其妙感冒了,我不放心就回去看了看。好在恢復的很快,我陪了兩三天,等爺爺情況穩定了就回來了。剛剛護工打電話說爺爺又有些咳嗽發燒,我問了問情況,打算等今天的檢查結果出來再做下一步的決定。”

“你如果很擔心,今天就回去吧。”秦閱航在譚霽側臉上吻了吻,“我晚上去上班,可以先把你送到高鐵站,我再去飯店,爺爺的身體最重要,你回去陪著,對老人家的心理也是一種安慰。”

譚霽猶豫了很久,才說“那好吧”。他轉身抱住秦閱航,用手臂圈住秦閱航的肩膀:“這麼快就要去上班嗎?”

滿打滿算,秦閱航休了不到十天。其實秦閱航幾天前就想去上班,但老闆說人手暫時夠用。讓他不要急。譚霽的手指很慢很輕地貼上秦閱航顴骨的傷處,“還是黃色的。”

青色的瘀斑逐漸褪成很詭異的黃,在秦閱航比常人稍白些的面板上顯得對比更加分明。秦閱航倒是不以為意,畢竟不碰就不疼,去餐館又不是當模特,手腳能幹活就行。

他反過來安慰譚霽:“只是小傷,我去上班的時候會小心的,你放心,好不好?”

他又叫譚霽:“寶寶,老婆。”

譚霽故意問他:“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

“那我只能在家裡等你回來了,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我就會想要去門口看看門鈴的畫面,是不是寶寶回家了?睡覺之前也要把所有燈都開啟,沒有你我睡不著,沒安全感。”

他又可憐兮兮地說:“這幾天我都要開夜燈才能睡覺。有的人倒是睡得像小豬,完全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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