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那麼多字。

【小騙子，那根假雞巴你之前不還說塞不進去嗎？今天怎麼進的那麼順？插完屁股就往逼裡放，怎麼，前後都發騷了嗎？還穿圍裙錄給那麼多人看，不先給我看是因為怕我說你嗎？】

【怎麼會呢，你穿這個漂亮死了，搖著屁股被假雞巴乾的時候那個圍裙就像短裙一樣飄來飄去，你知道嗎，所有看這個影片的人在那一秒肯定都想把你圍裙後面那根繩提起來抓著你的腰操你。真的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看到，下次再拍的時候只給我看，或者一定要先給我看好不好？】

譚霽感覺addendu可能是有點醋意，或者是微弱的佔有慾在作祟。有人會幻想和炮友戀愛，就是因為做愛帶來的不止是性快感。性交是極度坦誠又極度封閉的一項矛盾的活動，人類本身具有的不可替代性，比如聲音，體溫等等能在這個過程中讓人體會感受到的一切，才共同構成了這個過程。如果只有機器，可能會少很多樂趣。

而addendu接下來的話像是做愛後的事後撫慰，他問譚霽【腰怎麼了，磕哪了嗎？】

譚霽說【是啊，磕櫃角了】，addendu發給他兩個豬頭eoji，然後又說【有藥油的話抹一點，前幾天我室友把腰磕到了，我想起來之前買過藥油就拿給他用，好的很快。】

他和addendu偶爾會聊到生活。譚霽習慣說一半真話一半假話，addendu是真情還是假意他不知道，反正在addendu構建給譚霽的建模裡，他在讀大學，和室友合租，性取向未知。addendu曾說【不回訊息就是在打工】，譚霽不置可否。

他不認為所有人都像秦閱航一樣辛苦，需要輾轉於各個打工場所。

但譚霽不介意給addendu換取多一點的獎勵的機會，當作委託扮演的工資。

addendu指定給譚霽的佩戴時間是一整天。

也就是說，明天，譚霽需要淫亂又放蕩地用身下畸形的器官含住矽膠玩具，完成一系列日常活動。這個過程中這款玩具會怎麼震動，什麼時候開始震動，譚霽完全不知道。

可能是為了讓譚霽心安理得地完成任務，addendu說以後他所有錄製的影片都會先發給譚霽，如果譚霽不希望他發到平臺上，addendu就不會發出去，讓它成為只屬於addendu和譚霽的特別禮物。

addendu給譚霽開出了一張空白的支票，不論是否是空頭的，譚霽都要把它握緊在手裡。

——

早上從家去學校之前，譚霽給addendu拍照證明他已經佩戴好了玩具。

他發了兩張，一張是穿了內褲的，純白色的內褲包裹住譚霽的下體，不掀開看完全猜不到裡面是怎樣一副情色光景。

另一張是沒穿內褲的，玩具不大，把陰唇微微撐開一點窄小的縫隙，讓藍色的矽膠頭恰好嵌在肥軟的陰阜正中，入體的玩具並不粗長，做成流線型，因為譚霽提前用手指擴張過，陰穴輕易地吃下玩具，前端最細的位置正好抵在敏感點附近。

他每走一步，卡在腿間的小玩具就會隨著兩條腿前後跨步的姿勢變換位置，不止是最敏感的部位，連陰蒂周圍的一層皮肉都被玩具摩擦著。

硬的、涼的，不同於面板本身溫度和感覺的異物剮蹭著譚霽，讓他的心跟隨每一次的震顫位移起落。

譚霽的視線無法聚焦，光是戴上玩具就讓有些難思考。還是太過分了對不對？怎麼就會答應addendu？

人在追逐快感的路上只會無止境地沉溺。譚霽不想承認其實他對addendu提出的玩法很感興趣。

直到聽到有人在廚房的位置打了響指，譚霽才抬頭。

如果說這座房子的其他部分是毛坯房，廚房絕對是精裝修。他們租的兩居室在一個挺新的小區，廚房的面積不小，做成了半開放式的設計。

秦閱航端著兩個盤子站在吧檯邊，露出他慣常留給譚霽的燦爛微笑，盤裡各放了一份三明治和一個額外的煎蛋。

大概是不方便打字又想留住譚霽，他衝譚霽擺口型，每個字都說的很慢，動作被延長再放大，讓譚霽能讀懂秦閱航的意思。

“吃早餐。”

合租之後，不在學校吃飯時總是秦閱航做飯。譚霽知道秦閱航是想用這種方式拉齊他在經濟上虧欠譚霽的部分。因此他默默看著秦閱航購置了很多鍋具食材，並且狀似無意地又買了一些。

只是沒想到秦閱航在沒課的早晨也起這麼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