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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4

時,譚霽很快伏了上去。他是醉鬼,喝醉的人有特權把所有行徑推給酒精。明天屬於明天,如果秦閱航需要理由,譚霽可以撒謊和編造。

五月,能看到的所有植物都煥發著生意盎然的綠色,路邊種了梧桐樹,梧桐葉像手掌,光影直射從指縫間投到地面。秦閱航揹他很穩,步伐不快,沒讓譚霽因顛簸而不適。他噴了譚霽送他的香水,現在是松木味,還有些許沾染的燒烤味。

譚霽笑起來,秦閱航輕輕顛了下他,和那晚他們在床上譚霽騎不動時晃他的幅度差不多。“笑什麼?”

很快他又說:“你還挺沉。”

譚霽便故意把所有體重壓在秦閱航背上,他的側臉枕著秦閱航的肩,衛衣的布料總是相似的,粗糙的斜紋毛圈布。譚霽不可避免地想到被他弄髒的黑色衛衣,胡亂扯了個話題:“你穿黑色比較好看。”

“不穿更好看,不是告訴你下次幫我把衣服都脫了嗎?”秦閱航很輕浮地問他,譚霽的吐息吹在秦閱航的耳廓上,醉酒後譚霽的音色變得軟綿綿的:“沒有下次。”

“好,沒有。”秦閱航卻不反駁,讓譚霽原本期待聽到點糾纏或者不捨的心情失落起來。

沒有改變是譚霽的願望嗎?好像算是吧,在逃避秦閱航的那幾天他確實無數次地希望他們的關係不要有任何改變,就當大家酒後亂性滾到一起,什麼強迫和下藥都是秦閱航醉出幻覺了。

可在趴在秦閱航背上,被他揹著走回家的這段不算很長的路途中,譚霽無可救藥地明白自己的妄念從來無法摧毀,他喜歡秦閱航,並希望他最好也能喜歡自己。

太陽穴附近的筋鼓鼓地跳,譚霽頭暈起來,沉在秦閱航背上閉上眼睛。

進了家門後譚霽不能說是毫無意識。秦閱航把他放到床上,並不是譚霽那張,而是秦閱航那張有床頭欄杆的。他換了四件套,好像被太陽曬過,每個縫隙都鑽出陽光烘過的鬆軟氣味。譚霽感覺到自己在被逐漸扒光,有人捏著他的乳頭玩了會兒,又用擰過的熱毛巾擦他的胸口,然後是小腹。

褲子也被脫了,但內褲沒有,熱毛巾擦過了他的腿和腳,有人把手心覆在他的眼睛上。譚霽沒完全睡著,眼皮抖的厲害,睫毛刷子一樣掃來掃去,那人笑了幾聲,有更柔軟和溼潤的東西落在譚霽薄薄的,能看到青色血管的面板上。

床墊的另一側凹陷,有人貼過來,把譚霽抱在懷裡。那人的手臂橫在他的腰腹處,讓譚霽只能把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很過分地擠進譚霽明顯比他小一號的手中,每根手指都要纏上譚霽的,十指相扣地牽著。

這是很容易讓人感覺有安全感的姿勢。酒後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覺終於淡去,譚霽的身體向後拱了幾下便不再挪動,慢慢睡著了。

如果不是腿間有硬物進出引發的劇烈摩擦的刺痛,譚霽可能還會睡得更久一點。

“醒了?”不管聽幾次都很不習慣能說話的秦閱航,仔細聽音色是不算悅耳的,但因為語速放的緩慢,音量壓的低沉,場景合適時會很像漫不經心的調情。譚霽反應了幾秒,還沒回話,握了他一晚的那隻手就帶著譚霽的手向身下探。

“睡著了還能硬,一大早就頂在我手上,讓我怎麼好意思不幫你啊,寶寶。這段時間是不是餓著了?”不屬於譚霽的陰莖抵著大腿根部的肉插入又抽出,不知道秦閱航什麼時候扒了譚霽的內褲,皮肉挨近了,像是用血管傳遞心跳。身後的人喘息聲壓抑,逼裡的水液肆意流淌,浸溼彼此相碰的部位。

譚霽不需要摸到陰唇,只抓了抓上方的空氣就感受到滿手的溼意。腿根被磨得澀疼,嫩肉被艱難地擠開,秦閱航變了位置,莖身抵著肥軟的陰唇擦過,又像是不滿意,反覆地剮蹭,龜頭偶爾頂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腫起來的陰蒂,被撞得東倒西歪,譚霽懷疑再磨幾次連這顆小東西都要破皮。

秦閱航能帶給譚霽比情趣玩具更多的快感和滿足感,也相應地更不好操縱。

他的手原本抓在譚霽屁股上,突然狠狠抽了兩下,揍小孩一樣,又疼又響。肉逼被打癢了,瑟縮又舒張,沒有能堵住穴口的物體,淫液悉數流出,淋在腿間的陰莖上。“你綁我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秦閱航把被子掀了,腰擺的愈發急促。“拉黑我,還跑了三天,打算怎麼還債啊?學我一樣肉償嗎,你覺得算成欠了我幾次比較好?三,六,還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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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崽的公平就是都要玩,都要被玩(?)

大家的評論點贊打賞都看得我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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