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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v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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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霽開啟新樂園的時候，訊息提示亮著紅點。明明沒多少粉絲，約炮的訊息倒是從未間斷，譚霽偶爾會被人模狗樣的問候吸引進去，又被肌肉男自拍和屌照嚇退出來。

他有兩三個鐵粉，很喜歡看他直播。譚霽直播只唱歌，影片只自慰，像是把愛好和工作區分得很開。他很眼熟的叫oo的粉絲給他發私信，【感冒嚴重嗎，要快點好起來呀。】

譚霽說【謝謝】，oo又順便問了譚霽大概的直播時間。譚霽回覆【不確定，要看家裡人什麼時候不在。】

儘管秦閱航嚴格執行了他們的合租條例，從不會主動進入譚霽房間，但譚霽都儘量選在秦閱航不在的下午或晚上拍影片和直播。

會在新樂園發影片，細細想來，也是因為秦閱航。

合租以來，他們買點東西總要算了又算，怕佔不到平臺的便宜白浪費錢。那天晚上兩個人都在家，一人坐沙發一頭髮微信。

哥：最近手紙打折，要買嗎？

截圖裡的商品詳情頁標著“勁爆折扣價”，譚霽掃了一眼，似乎比上次便宜幾塊。但頁面最上端的白色彈窗，【a ssa fro 新樂園】的提示，比錯過打折的手紙更讓譚霽沮喪，或者猶豫。

他轉頭問秦閱航：“航哥，你也看新樂園啊。”

秦閱航沒太多遲疑地在微信上回復他“對啊”，他打了個響指，把譚霽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很—奇—怪—嗎—

秦閱航可能是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親自問譚霽，所以努力扯開嘴，把口型擺的儘可能清楚，讓譚霽讀懂。

“不奇怪，”譚霽說：“都是成年人了，看新樂園很正常啊。咱們學校還有個在新樂園做網黃的，很有名，叫什麼frank來著，也沒看到有人制裁他。”

秦閱航被譚霽逗笑，只是笑容持續時間不太長。他揚了揚嘴角，繼續在微信裡問譚霽。

“你也看嗎。”

譚霽說看啊，秦閱航就問他“有喜歡的博主嗎”？

那時候譚霽還沒開始看addendu的影片，所以他的答案是“沒有”。

順理成章地，譚霽也知道了秦閱航喜歡的博主。全站排名最高的一對異性戀情侶，andrew和小羊。體型差巨大，andrew能裝兩個小羊。傳到新樂園的影片荷爾蒙快溢位來，andrew喜歡抱著操小羊，胸大腰細，上面奶亂甩，下面水四濺。

兩個人搞了會兒學術交流。秦閱航報出的幾個他常看的博主都有相同的特徵，情侶或搭檔，異性戀，漂亮姑娘。因為秦閱航不能說話，兩個人一個發聲一個打字，才避免讓這場對話顯得下流。

鬼使神差地，譚霽問了句“航哥，你看過雙性博主嗎？”

秦閱航的指尖在螢幕上點點，譚霽看手機：“沒看過。不是特別喜歡雙性，沒太多興趣。”

沒興趣，不喜歡。在浴室洗澡時譚霽反覆咀嚼這幾個字。暗戀的標誌就是會把對方的一句話放在心裡思前想後很多遍，譚霽不能免俗，並得出了不算完美但可能正確的結論。

如果按照集合的定義，譚霽是“雙性人”這個集合的元素。秦閱航否定了整個集合，順便將譚霽排除在了他的喜好之外。

他又想起那個不知真假的傳言。有人說在譚霽沒入學的那年，剛上大一的秦閱航談過戀愛。又有人說沒有，是那個女生追了好久，秦閱航從來沒答應過。

手向下滑動，兩腿之間的私密位置，畸形的肉花被水打溼。譚霽用手指探入穴口，在淺處輕輕轉動幾圈，抽出時不同於淋浴用水的溼意黏附在指尖。他把那些液體抹在鏡子上，白霧散去，露出譚霽被水汽燻熱的臉，眼睛裡有眼淚。

暗戀是做了很多犯賤的事，回頭來看，感動的只有自己。

他記起租房的時候，中介說你們學校有個男生也在找房子，就是預算不太高，譚霽隨口問了嘴“叫什麼啊，說不定我認識呢”。

中介說姓秦，很特殊，是個啞巴。

譚霽給那個中介塞了多一倍的中介費，讓他聯絡秦閱航並且確保他和自己住到一起。

現在想想。不知是對是錯。

等秦閱航搞了物件，譚霽就搬走。他沒痴情到在喜歡的人隔壁聽活春宮還面不改色，也沒卑微到非要使勁渾身解數求秦閱航愛上自己。愛和不愛的一念之間，譚霽只學會接受，還未學會操縱。他的坦然不夠純粹，痛苦卻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