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陳飛看著王樹問。
“不用,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王樹笑了笑,說完這句話後,他朝陳飛揮了揮手:“再見。”
之後他就轉身走了,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不過他走路的姿態也跟平時一樣,並沒有太多軍人色彩,就跟一般人差不多。
“王哥,等一下。”陳飛忽然叫住了他。
王樹不解地轉過身。
但陳飛沒說什麼,只是快步走了過去問道:“你身上有沒有什麼不要的東西?”
“不要的東西?”王樹愣了愣,他在口袋裡翻找了一會兒,找出了一張衛生紙,有些哭笑不得地遞給陳飛:“這個你要嗎?”
“要。”陳飛點頭,隨後從身上拿出一個保鮮袋來,然後對著袋口吹了一口氣,之後,他示意王樹把那張紙放進保鮮袋裡。
王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陳飛為什麼會隨身帶著一個保鮮袋,想著想著,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忽然微微一勾,臉上露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而古怪的笑容。
陳飛知道他理解錯了,他帶著保鮮袋,只是偶然,因為之前林超需要,叫他拿幾個,不過他拿過去的時候那傢伙又說不要了,他沒有隨手亂丟垃圾的習慣,況且這個袋子也沒用過,所以這才隨手塞進了褲兜裡。
但陳飛沒解釋什麼,他只是把口袋結好,然後拿回去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他只是——就在王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裡突然就跳出了這樣一個念頭,所以,他就做了。
換句話說,他只不過是跟著感覺走罷了。
王樹的身影都還沒有從視野裡消失呢,林超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陳飛——陳飛——這狗-日的死哪兒去了——陳飛——”
“在這!”陳飛急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小跑著過去。
這一天的戲比較多,一直拍到了很晚。
等到吃完飯收拾完回到賓館,已經是夜裡的十一點了。
王樹還沒有回來。
那傢伙為了掩人耳目,和陳飛住一個房間,不過大多時候,房間裡都是陳飛一個人,要麼陳飛睡覺的時候他還沒回來,要麼陳飛睡醒起來一看,他沒人影了。
但今天顯然是特殊的,因為他說過,十點左右他會回來,但現在,陳飛看了看腕錶,已經十一點零三分二十七秒了。
陳飛沒脫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一直等到了十一點三十。
王樹還是沒有回來。
想了想,他站了起來,把一個床頭櫃開啟,裡面有一個小包,包裡有一套工具,這一套工具就是方新武曾經在電影裡展示過的那一套,當然,那一套是道具,而這一套是真的。
陳飛一直都有隨身帶著一套防身工具的習慣,坐飛機不讓帶,到了這裡,他就自己買了一套。
此時,他把那一套工具藏在了身上。
之後,他開門出去。
客房的最端頭有一個小房子,不大,原來是用來堆雜物的,不過這幾天被劇組徵用了,用來關嘯天。
陳飛走過去把房門開啟。
汪汪汪!
嘯天在陳飛才朝那邊走過去的時候,就興奮地大叫了。
那傢伙果然聰明,似乎早早就知道陳飛要去找他似的。
嘯天其實不喜歡被關在這個狹窄的小房間,不過她卻非常服從,從不違抗什
麼。
陳飛把門開啟,嘯天嗖的一下就撲了上來,十分親熱。
此時,咯吱一聲,另外一個房間的門開啟了,卻是嘯天的主人,也就是嘯天的現任訓導員,那個警犬基地大佬的徒弟。
“飛哥?你這是?”
訓導員不解地看著陳飛。
陳飛笑笑:“我帶嘯天出去透透氣。”
陳飛和嘯天的關係訓導員自然是知道,所以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著嘯天命令道:“嘯天,到外面不能亂跑,必須絕對服從陳飛同志的命令,聽明白了沒有?”
汪汪汪!
嘯天叫了三聲,聲音並不算大,表示自己明白了。
訓導員把狗帶遞給陳飛,陳飛把狗拴了起來,這才牽著帶出了酒店。
嘯天這幾天在劇組裡可是出盡了風頭,所以這一路出去,只要是看見她的人都要過來摸一下她的腦袋,所以出酒店的過程耽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
陳飛把嘯天帶到了白天拍戲的地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