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尚頓這下急了，粗口都冒了出來。

如果第一次有可能馬失前蹄，那麼這一刻就再無可能了，因為他已經高度集中，而且全力以赴，他可不是普通人啊，他也是格鬥高手的，一旦他集中注意並且全力以赴，攻擊力還是非常恐怖的，可是現在，他竟然還是毫無還手之力。

“再來！”尚頓不服。

兩個人再來了一次。

還是毫無懸念，他再次被陳飛輕鬆碾壓。

“這？這！這......”

他結結巴巴的，一臉的難以置信，剛才的事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他無法相信。

沒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陳飛：“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因為我練的，是功夫！”

陳飛說了一個單詞，kongfu，這個單詞，英語裡並沒有，原來的世界中，是武術大師李小龍首次引入好萊塢的。

這一次，這個詞由陳飛創造。

kongfu?

聽到了這個單詞，無論是尚頓還是莓苺，抑或是尚頓的助手，都一頭霧水，英語雖然是他們的母語，不過就像會說漢語的不一定對中文這個學科有很深的瞭解一樣，他們懂得的單詞並不是很多，所以他們還以為這個詞是一個生僻的英文單詞，哪兒想到，這個詞竟然是陳飛所創。

看著三個美國佬一頭霧水的樣子，陳飛笑了笑：“是的，kongfu，k-o-n-g-f-u，kongfu，是華夏的一個格鬥，但又不僅僅是一種格鬥。”

尚頓和莓苺越發稀裡糊塗了，就像聽到了外星人的學說。

陳飛繼續裝-逼：“kongfu，他好像是一種格鬥的技巧，因為他研究的，是怎麼把對手打敗的學問，可是他又不僅僅是一種擊敗對手的技巧，因為他研究的，還是一種哲學，關於變化的哲學，他的理念是，以無法為有法，以有限為無限，using-

no-

way

-as

-way，

having-

no

-limitation-

as

-limitation，當然，他也是一種做人的學問......”

陳飛侃侃而談。

此時，他就如李小龍附身，語氣，神態，精神，完全都像，說話的時候，他手勢很多，眼神霸氣，氣勢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但這樣的表現反而很快就吸引了尚頓，以及莓苺，哪怕是尚頓的那個助手都被陳飛吸引住了。

“什麼是以無法為有法，你可以這樣理解，以無法為有法的哲學，並非不學習任何方法，正因為它需要你擱置之前的方法，讓自己保持一種流動性來進行有法的創新，這是不同於之前的方法……因此，以無法為有法的背後，是你要能全面的、系統的、完整的學習各種各類的方法，待你融會貫通後……才會保持放鬆、流動的思想狀態，也只有流動的思想，才能靈活地運用和創造方法來解決問題......”

並不算大的頭等艙裡，陳飛唾沫橫飛，自負地講述著自己的理念，另外一邊，三個美國佬就像聽天書一般的聽著。

他們好像聽懂了一點點，但又什麼都聽不懂，但越是這樣，他們越是覺得不明覺厲，就越發覺得陳飛厲害，就越發認為陳飛牛-逼，是以等到飛機起飛之時，他們三個人就已經全部跪倒在了陳飛的石榴裙下了，哦，不對，他們三個就被陳飛的魅力深深地折服了。

尤其是尚頓，他一直對東方的格鬥無比嚮往，這一次前來南越，就是受一個南越的友人所邀，專門過來學習的。

此時，他這才忽然覺得，媽的，南越的那些東西算個屁啊，華夏的功夫，那才是精深博大，玄而又玄啊，那才是他應該去學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