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下面的小動物喝了我的洗腳水,會不會生病什麼的?”楊希月偏過頭,看著陳飛問。
“你說呢?”
“應該不會吧,我腳不臭的,而且也不髒?”
“是嗎?”
“是呀!要不哥哥你聞聞?”楊希月笑嘻嘻地抬起了腳。
陳飛一把抓住。
“啊?”楊希月發出一聲尖叫,她被嚇了一跳。
但她只叫了一聲就沒有叫了,因為她的腳被陳飛抓住,輕輕摩挲了摩挲後,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在心底盪漾開來,令得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了,心臟砰砰砰地加速跳動。
本來,按照劇情發展,接下來肯定是要有一段遊走於曖-昧和危險邊緣的戲碼了,不過就在這時,忽然聽得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怎麼回事?
陳飛急忙噌的一下站起,條件反射般把放在一旁的獵槍拿在了手裡,咔噠的一拉,他把保險開啟,把子彈上膛。
楊希月也驚慌地穿了靴子站了起來。
按理,這裡是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的,畢竟這個地方都是有經驗的老獵戶精心挑選的,遠離危險,而且只在原始叢林邊緣,並不會遇到大型野生動物,不過陳飛還是不敢大意,連忙把槍拿在了手中,把楊希月護在身前。
很快,陳飛和楊希月,以及其他人都尋著聲音衝了過去。
到了那邊一看,才發現不是遇到了大型野生動物,而是王俊傑從懸崖上摔了下來,命懸一線。
吳軍帶著他女朋友朝那邊遊蕩過去,他女朋友不知怎麼就看到了懸崖上的一株野花,非常喜歡,想摘下來戴在頭上。
吳軍為了討女朋友歡心——他的女朋友是楊希月的閨蜜,和楊希月是一個大院長大的,同屬于軍三代,不過那個女孩的家庭就衰落得比較厲害了,父輩那一代就已經默默無聞,而且自老爺子死後,整個家庭更是分崩離析,底蘊已經遠遠不及楊希月家庭的十分之一,不過縱然如此,那個女孩的背景在吳軍看來,也是他一輩子都必須仰望的,所以他為了討女朋友歡心,自然就要想方設法去把那珠野花采回來,但他想了很多辦法,都無計可施。
這件事不知怎麼就被王俊傑知道了,王俊傑為了討好吳軍,自告奮勇,可是哪兒知道,就在他即將採到野花之際,一不小心就從懸崖上摔了下去。
此時王俊傑已經全身是血,奄奄一息,脈搏的跳動都非常微弱了。
幾個有經驗的老獵戶看了看,都搖了搖頭:“他傷得太重,只怕......”
“大哥,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他,求求你們了!”吳軍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最有威望的那個老獵戶面前。
那個獵戶面有難色,一邊把吳軍拉了起來一邊道:“吳少,不是我不願意救他,是他傷得實在太重了,而且這裡遠離市區,等我們把他送下山再用車送到醫院,只怕......”
吳軍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臉。
此時,蹲在一旁的王斌說道:“如果要救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市第一人民醫院,但問題是這裡距離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直線距離都有兩百公里......”
頓了頓,王斌道:“除非能得到部隊的幫助!”
“部隊?”大家都一愣。
王斌點了點頭:“距離這裡三十公里就是鐵嶺機場,那裡有空軍的飛機,如果他們願意幫忙......”
說著說著他自己就搖了搖頭。
幾個老百姓讓空軍出動飛機過來救人,怎麼可能呢,先不要說人家願意不願意了,就是怎麼聯絡人家,他們都不知道。
“我看還是先打120吧,人家也許會想辦法!”另外一個人提議道。
“李輝,你認識這邊的什麼領導嗎?”楊群問。
李輝搖了搖頭。
“我也不認識,旁邊那個縣我倒是知道一個,可惜也只是一個辦公室主任,幫不上什麼大忙!”楊群無奈地道,隨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吳軍,你不是認識常少嗎?我好像聽你說過,他好像就在鐵嶺機場吧?”
吳軍苦澀一笑:“我是認識他,可是隻跟他見過幾面,就在一起吃過幾次飯,我連他的手機號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聯絡到他?”
此時他才說了實話。
之前他跟楊群他們吹牛-逼的時候,都說他跟常俊關係怎麼好,怎麼鐵,常俊怎麼把他當兄弟,常俊怎麼保證以後為他介紹大生意大人物,所以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