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拍一部空軍的,所以他想先提前瞭解一下相關方面的東西。
陳飛先環視了一圈駕駛艙。
頭頂上是密密麻麻的開關,看得人眼花繚亂,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來看了,只怕要頭暈目眩,東西實在太多了,前方則是各種儀表和資料,也是密密麻麻的。
大概地看了一下,陳飛的目光最後定格在了操縱桿上。
飛機的操縱桿有兩種,一種是傳統推拉式,另外一種則是為側杆操作。
據陳飛所知,在原來的世界中,當初a320面世時,側杆操縱桿引起了世界民航界的一致懷疑,許多飛行員相當牴觸。但是經過幾年的飛行實踐,世界上所有航空公司都開始接受並讚賞起這種側杆操縱桿。許多人就因為它把空客形容為民航機中的戰鬥機。
看完了操作杆,陳飛又看了看油門杆。
機長見他興致盎然,便也來了興致:“陳,讓我來告訴你我們是怎麼駕駛飛機的?”
“好啊!”
“駕駛飛機前,我們首先要對飛機做一個檢查......”機長嘰哩哇啦地介紹了起來。
陳飛專心聽著,時不時問一兩句,每一個問題都問到了點子上,機長好幾次都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陳,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的直覺真的很敏銳,每一個問題都問到了最為關鍵的地方。”
陳飛笑了笑,心說以前我可是開過飛機的,這些東西自然很清楚。
不過這句話他沒說出來,也不敢說出來。
瞭解了一番駕駛艙,起飛前的相關準備工作就差不多要開始了,陳飛於是自覺地退了出來,在漂亮空姐的引導下來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等到他醒來時,已經快到目的地了。
這一段時間他一直高強度工作,身體十分疲憊,所以此刻放鬆下來,頓時一下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機艙裡還是相對安靜的,更何況陳飛以前受過專業訓練,哪怕再嘈雜的環境也能呼呼大睡,所以他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等到醒來時,飛機恰好要到了,倒還省了他調時差。
才出機場,他遠遠地就看見有人舉著一個牌子在等他了。
其實那個牌子完全就是浪費,依他的視力和敏銳的觀察力,想要在嘈雜的人群裡找一個人輕輕鬆鬆,不用那麼麻煩的,不過那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所以他也不能說什麼。
他徑直走向了那幾個人。
琳達最先發現了他。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迎了上來,另外兩個人則反應慢了半拍,她都走出去好一會兒了這才急忙追了上來。
“陳!”琳達和陳飛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之後,琳達把後面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介紹給了陳飛:“陳,這是趙先生,紐倫時報總編。”
“陳先生你好,我是趙玉良,紐倫時報的總編!”那個已經禿頂的中年男子搶先伸出手,熱情地和陳飛握了握。
實話實說,陳飛還真的沒有想到紐倫時報的總編會是一個華人,因為琳達之前並沒有詳細介紹這個總編,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總編可能會和我一起來機場接你,別的就沒多說了,所以陳飛還以為對方可能是一個美聯人,沒想到卻是華裔。
而且,陳飛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趙玉良跟那些移民二代的華裔應該是很不一樣的,因為那些移民二代大多都是香蕉人,黃皮白心,表面上看是東方人,但其實思維模式和文化習俗都是實打實的西方人了,但趙玉良不一樣,他的行為模式那一套應該還是比較傳統的東方,這讓陳飛本能地對他湧起一種好感。
一個華人想在美聯出人頭地真的太難了,尤其是紐倫時報這種媒體裡想要坐到總編的位置,更是難上加難,所以,這個趙玉良肯定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的。
“趙先生,你好。”陳飛和他握了握手。
兩個人見了禮,另外一個男子便立即伸出手來:“飛哥,你好,我是尚宏!”
尚宏就是張雨荷辛苦尋找,給陳飛找的翻譯。
這傢伙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個頭不算高,精瘦精瘦的,很愛笑。
“小尚你好,以後要麻煩你了!”陳飛很客氣地和他握了握手。
尚宏和趙玉良之前並不認識,因為都是來機場接的陳飛,這才熟識了起來,聊了幾句,兩個人覺得還能說到一塊兒,這才相互留了聯絡方式。
幾個人坐上琳達開的車。
尚宏當駕駛員,琳達坐副駕,陳飛和趙玉良一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