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一個人喊。
那兩個傢伙都用一塊布矇住了臉,只露出了一雙目露兇光的眼睛。
“飛哥!”
三吉彩花嚇得一下抓住了陳飛的手臂。
陳飛知道,此時他們想要安全離開,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他反而平靜了下來,整個人的狀態都很放鬆。
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啊!
“別怕,有我呢,記得把他們全拍下來!”陳飛低聲叮囑三吉彩花。
“嗯!”三吉彩花點了點頭,她的攝像機一直處於待機狀態,只要一按,就能拍攝。
那兩個人漸漸靠近陳飛,他們把槍口對準了陳飛,但並不開槍。
過得片刻,其中一個人用並不熟練的英語對陳飛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陳飛和三吉彩花急忙照做。
那兩個人見陳飛和三吉彩花都乖乖地照著做了,頓時放下了心,開始大步朝兩個人走來,其中一個人還拿出了繩子,想要把陳飛和三吉彩花捆住。
陳飛老實蹲著,但他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一旦他真的被捆上了,那麼他就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危險之中,所以,他的機會只有一次。
他耐心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他們的面前,一個人用槍指著他和三吉彩花,另外一個人拿出了繩子,準備捆綁。
就是現在!
陳飛知道,唯一的機會就是現在!
嗖!
他猛地一把抓出,一下抓住了用槍對著他的那個人的槍管。
他猛地把槍管往外一推。
槍口頓時偏離了他們,就運算元彈全部打出,也打不到他們了!
陳飛的手就像一把大鐵鉗一樣,死死地固定住了那個槍管,那個傢伙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使得槍管偏離分毫!
砰砰砰砰!
那個傢伙扣動了扳機,子彈傾瀉而出,但子彈全部打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陳飛伸手抓住了槍管後,立即一下站起,一記勾踢飛踢另外一個傢伙的下身。
那個傢伙嗚的一聲悶哼,一下捂住了下體,眼睛瞪得牛眼一般巨大。
他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此時,陳飛才把重心對準了那個持槍的傢伙。
那個傢伙此時連忙把手一鬆,想要放棄步槍,想要把身上的手槍拔出來攻擊陳飛。
但他太慢了,陳飛抓起步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那個傢伙的腦袋上。
咔嚓。
那個傢伙的頭骨都被砸開了。
陳飛搶了步槍,然後抬起腳猛的一腳踩在了倒在地上的那個傢伙的胸口!
之後,他搶了那個傢伙的槍,然後拉著三吉彩花一頓猛跑。
兩個人迅速來到了一處樓房外。
“進去!”
陳飛一推三吉彩花。
三吉彩花連忙連滾帶爬的進了樓房。
此時,那幾個傢伙的同伴已經衝了出來,全都端著槍,一起朝陳飛追了過來!
砰砰砰砰!
子彈在暗淡的夜色裡激飛。
“報警!給巴黎反恐局打報警電話,電話號碼是......”陳飛邊打邊退,同時朝三吉彩花大喊。
三吉彩花連忙報警。
她的法語不太熟練,不過只是報一個警的話,還是可以的。
“再打電話給馬克,就說我們被恐布分子圍堵!”陳飛一邊向外點射一邊說。
“好的!”三吉彩花連忙再用手機撥打另外一個號碼。
“再給巴黎時報打電話!就說全球知名導演陳飛現在正在香麗舍287號和一群想要暗-殺-總-統-先生的恐步分子作戰?”陳飛又道。
“巴黎時報?飛哥,我不知道巴黎時報的電話啊!”
“我知道!”陳飛一邊朝外點射一邊報出了一串號碼。
之前,一路走來,他就暗暗記住了這些街道的名稱和位置,至於他說什麼他正在和一群想要暗-殺-總-統的恐布分子作戰,這自然只是誇大其詞,引起那些記者的關注,不然,他說小了,那些記者可不一定會過來。
所以他儘量把事情往大的方向誇張。
“飛哥,打通了,他們立即派記者過來,他們還問我們需不需要什麼幫助?”三吉彩花探過頭來問陳飛,她的小腦袋才探過來,砰的一聲,一顆流彈就在她前方三米處炸開,嚇得她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