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握拳、右手做“打點”狀,“這個,滴滴答,打電報的機器?”
這雙手做打電報的工,是李南池特意交代的,為了這個動的“專業和滑稽”兼具,劉裕是對著鏡子反覆琢磨了一個上午。
李南池轉頭看了一眼拿槍對著自己的漢奸,然後轉過頭,看向劉裕依舊裝不知,“打電報要到電報局啊,我們哪兒有這種東西。”
劉裕一手指向床邊案臺上的無線電收音機質問道,“這個,無線電聽的是什麼?”
李南池手摸著桌面起身,“噢,我聽廣播呀。”
劉裕再次上前壓迫一步,抬手指向手腕上的腕錶,“夜裡三點鐘,聽什麼廣播?”
李南池走到無線電面前,拿起旁邊的一個偽裝的筆記本說,“我收聽國外的行情啊。”
劉裕的語氣是一步步加深的,每句話的語氣質疑和懷疑都在上升一個臺階。而李南池的語氣依舊保持著平穩,以此來展現共c黨人臨危不懼、沉著冷靜的大無畏形象。
劉裕滿臉的不相信,一把奪過筆記本翻看著。
“你說不說!”
一旁的持槍漢奸惡狠狠道。
“你要我說什麼?”
李南池回之以嘲諷。
飾演憲兵隊長的劉裕在書上沒有收穫,面色冷峻用手捏住李南池得下巴,四目對視,爾後突然暴起甩了一個巴掌。
坐在床邊的張蘊雪一下跳起來擋在李南池面前,直面凶神惡煞的“憲兵隊長”。
這裡,攝影組採用了錯位拍攝的手法,但實際上,這一巴掌並沒有拍實,李南池只感覺臉上掛過一陣風。
“咔!第一百三十八場,第三鏡,第一條,結束!”
攝影組長起身宣佈這一條鏡頭的結束。
聽到這聲音,繃著身體的劉裕一下鬆弛了下來,活動著收勢過猛的手腕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