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院線的。
演員、器材、宣發三塊大頭一去,這麼一算,五六十萬燒個兩個月,把《地雷戰》整出來完全不成問題。現在預期資金雙倍完成,更加從容有餘了。
中午,三人在金碧輝煌的館子撐死吃了六千塊。
“後海去不,我去把【那些花兒】給錄出來。”
吳可為剔著牙搖了搖頭,“不去,太打擊人,這兒離大廣場不遠,我想去感受一下慶典的尾巴。”
劉裕也是隨之點頭,今天看室友睜眼賺了一百萬,好不容易滿肚子的檸檬水被壓下去了,不想跟著去再受打擊。
出了館子大門,看著李南池背影走遠,吳可為撥出一口氣,忍不住吐槽道,“咱們宿舍裡都是些什麼人啊。老潘陰陽調轉換分明,一準兒就是戲班子出身;這老餘呢是津門影視器材大戶;老周走的親戚家住北二環;而眼前這位,看起來不務正業,卻寫歌編劇都搞出點名頭來。”
劉裕肯定道,“他家裡至少不差錢?”
吳可為疑惑,“怎麼說?”
劉裕說,“你看老三卡里多了一百萬,臉上有啥表情沒?”
“高興?”
劉裕解釋說,“也僅僅止步於高興,你想想要是你現在手裡攥著一百萬,會樂成啥樣?”
“上樹?!”
劉裕離得吳可為遠了一點,“這就說明百萬對於李南池來說就沒看得上,有這心態,這家裡能差麼。”
吳可為恍然大悟,“到頭來老三也是狗大戶的!今天這一頓宰得還是便宜他了。”
同兩位室友分別之後,李南池坐著地鐵來到了後海一條街上。
同樣是因為今天大慶典的緣故,後海街上的人少了一大茬。
這個時空,後海的環境沒有變,但飄蕩的旋律不是【鼓樓】也不是【成都】,街邊的露天歌手和酒吧的駐唱歌手們大多唱的是外國歌曲,也有些本土最近流行的影視歌曲,剩下的少數幾個彈著吉他唱著無人問津的自創民謠。
後海有許多千奇百怪名字的酒吧,以及大隱隱於市的錄音工室,但工室裡的把式兒大多是萬國牌,有的乾脆國產,不知是幾流樂器,敲起來“梆梆梆”的,音色雜亂。
上個時空在上京也晃盪了一段時日,李南池自然知道哪家有真槍實料。
天空制噪,這個錄音室裡所有專業音色器材都是國外的專業公司制,甚至一個取樣的mic都是進口貨,地方藏得很深,是一群閒的發慌的幾個富二代搞出來的。
都是一群牲口,像隔音材料、pattern的步進音序器、合成器、platlist音序器什麼的,甭管會不會用,只往貴的來,對他們而言,真才實學不重要,門面首先要靚麗!
這家錄音工室是李南池在另一個時空經常來的地兒。
站在天空制噪的門下,就聽了背後有人喊道:
“艾!哥們兒,別瞅了,說你呢,我們這裡不對外營業!”
馬路對面的停車位上,雷克薩斯lfa上下來一個等離子燙青年,向著站在“天空制噪”門口的李南池叫道。
李南池轉頭一看,心裡笑了,“山姜”高良薑,只有他喜歡開這種紅色騷氣十足、離地間隙非常低的跑車了。
不過此時,高良薑還不認識自己。
按照另一個時空的時間線,應該是自己上大二下學期時,在石牌酒吧pk電音時認識的。比自己大了四歲,不喜家裡商事,該幫老子學著管理家業的年紀卻整日在外面遊蕩,不過鍵盤按的倒很是不錯。
李南池不在意的聳聳肩,“我想用裡面的東西錄首歌。”
“吆喝,哥們兒挺自信啊!”
高良薑摘下墨鏡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李南池,可以肯定自己腦海裡不認識這號人。
李南池露出一抹笑容,“滬都的李南池。”
高良薑露出恍然的神色,“難怪口氣不小,原來是滬都的李家公子,怎麼,李少也不務正業,有興趣玩這些?行,能知道這兒的,也算有些能耐,跟我進去吧,看看你有幾把刷子。”
聽了高良薑這話,李南池發現這個時空,自己的老爹看來比上個時空更有些力道,至少在上個時空,高良薑就沒聽說過滬都還有個姓李的。
高良薑摁過指紋,二道門開啟,走過廊道,牆上掛著arty,fenderstratocaster等經典系列,這些許多音樂發燒友難得一見的東西,到了高良薑這兒,也只是為了裝飾品。
裡面兩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