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將手中的兩名保安丟在了地上,拍了拍雙手,這才看向了肥胖男子,微笑著道:“範大壕,範總,對吧?”
“你是誰?”
範大壕眯了眯那雙本就小的看不見的小眼睛,冷聲問道。
“陳峰!”
陳峰淡淡一笑,說道。
沒錯,這個年輕人正是陳峰!
說起來也巧,範大壕的食品公司距離牧家所在的小區,並沒有太遠,陳峰出門叫了個計程車,很快便趕到了這裡。
“陳峰?”
範大壕皺了皺眉頭,疑惑道:“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吧?”
“範總自然不認識我,但有一個人,你應該認識!”
陳峰淡淡道。
“誰?”
範大壕疑惑道。
“周鈺瑩!”
陳峰道。
“周鈺瑩!牧東城的老婆!你是牧東城派來的?當初那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都已經賠禮道歉了,你們竟然還追著我不依不饒的,真當我範大壕是吃乾飯的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把我逼急了,若是真把我逼急了,就算有牧家撐腰,我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範大壕臉色一變,隨即咬著牙,情緒十分激動的說道。
那模樣,看起來心中也是憋著一股怨氣。
畢竟當初他都還沒對周鈺瑩做什麼呢,便捱了牧東城一頓毒打,完事後他還得給牧東城賠禮道歉。
這事就算擱誰身上,都會有怨氣。
“範總,你先別激動,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上次的那件事情!”
陳峰擺了擺手,淡笑著說道。
“那是什麼事情?”
範大壕不解的問道。
“周鈺瑩重病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陳峰問道。
“知道啊,怎麼了?”
範大壕點了點頭。
畢竟這在臨海已經不能算是什麼秘密了。
從周鈺瑩生重病以來,牧東城瘋了一樣為周鈺瑩找醫生,並且還散出訊息去,若是有誰能醫好周鈺瑩,必有重謝。
所以幾乎整個臨海上流社會,都知道周鈺瑩重病的訊息。
範大壕也不例外,畢竟他和牧東城之間有些恩怨,自然也會關注一下牧東城家的事情。
只是他不明白,陳峰現在提起這件事,究竟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