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要不是遇上東方葉和爺爺這二位奇人,她或許能消失一萬年。
我被爺爺的自稱勾起了興趣:“奇人?”
爺爺呵呵笑道:“不奇怪嗎?我跟東方葉那老傢伙,一個專門挖渠,偏要在平地上造出一座湖,一個熱衷釀酒,不小心還釀造出永生之酒。”
因為湖水,原本在土壤中安心做紅土的蘇青陽被和成一團泥。
她嚮往的清風明月都被冰冷的雨水擋住了。
而原本清淨的世界,也隨著爺爺天天花樣作死,變得熱鬧起來。
蘇青陽本來不想搭理這兩個闖入者。
畢竟在執念的世界中,這兩個人就是短暫闖入的過客,只要過上大幾十年,撐死幾百年,她的籠內又回重新恢復平靜。
對於蘇青陽來說,陰差的壽數不過百餘年,在亙古不變的紅土面前,爺爺和東方葉的存在就是悠長歲月中的一個小插
曲。
沒事看著爺爺花樣作死還挺有意思的。
但爺爺釀造的蘑菇酒,硬生生將兩個過客變成了‘常駐客’。
如果她再不現身,依然任由兩個陰差為所欲為,那她所追求的‘清淨世界,風月相伴’,就會徹底淪為喧囂的水泥廠!
她難道要永遠當一灘溼漉漉的爛泥?
於是,她憋不住了,在湖底顯出真身。
我聽到這不禁暗暗咂舌:合著爺爺年輕的時候那麼招人煩?
所以他們後來能出籠,全是拜倆人不招人待見,被籠主給攆出來的?
這這這、、
倒也不失為一種解籠的新思路啊!
我讚歎的對爺爺伸出大拇指,道:“還得是爺爺,這執念籠解的,如此清新脫俗!”
“少拍馬屁,如今爺爺可買不到大白兔奶糖給你吃了。”爺爺笑罵。
我嘻嘻一笑,隨著聊天的深入,曾經那個親密無間的爺爺彷彿又站在我面前。
原來真正的親人,是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疏遠的。
即便我們之間隔了十年的距離,但爺爺還是爺爺,就如同我們昨天剛見過面一樣。
我不覺沾上點撒嬌的語氣,問爺爺:“不過爺爺,那個蘇青陽,既然這麼重視親情,去投胎轉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