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亮著金光的碎肉重新湊向針木碎屑。
霎時間,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些針木碎屑,猛的猶如活物一般,開始動起來。
它們很明顯是懼怕這亮了金光的碎肉,碎渣滾動起來,不斷躲避靠近的金光。
我頓時好奇起來,問葉京褚:“我能試試嗎?”
“可以啊。”
他將鑷子遞給我。
我凝聚注意力,抽出一絲鬼酬,也學著葉京褚的操作,覆蓋在指尖上。
淡黑色的鬼酬,一點點從我的指尖蔓延過去,覆蓋在鑷子上。
碎肉上的金光變成黑色。
再靠近時,那些針木依然竭力躲閃,
並且隨著碎肉的靠近,針木隱隱有了冒煙的跡象。
彷彿避無可避,乾脆自燃算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看來葉京褚沒有騙我,令針木碎屑恐懼的,確實是覆蓋在碎肉上的透明薄膜,而不是葉京褚的陽炁,只要輸入任何一種靈氣,針木都會對這‘防彈衣’避之不及。
這也就能理解,為什麼衛淵面對異端調查科時,能那麼理直氣壯了。
他當時可能也沒想到,他已經戰後力竭,沒法將防彈衣的最大功率啟用了吧?
我將鑷子還給葉京褚,隨口問:“那如果沒有這件防彈衣的獸族,被獸彈打中,會是什麼後果呢?”
葉京褚想了想,形容道:“你見過武裝押運的運鈔車吧?那些押運的警衛,手裡拿的都是散彈槍,一旦扣動扳機,數十發子彈便會隨機噴射出來,造成範圍性殺傷。”
“獸彈就類似於散彈槍,只不過它是先鑽進肉裡,接觸血液之後,細小的針木才會爆炸性噴射,一瞬間遍佈獸族的全身,達到即刻死亡的效果。”
我倒水的動作哆嗦了一下。
葉京褚安慰笑笑,正欲繼續開解我。
我已經打斷他的話,問:“既然後果這麼嚴重,中彈當下就會死亡,為什麼異端調查科還會懷疑衛淵呢?”